没有太多的说明,他就这样背对我,孤寂的挥了挥手,走开……
尾戒的闪光一逝而过,那么的黯淡,却是如此的刺目,让我的泪毫无征兆就涌了上来。
顺着轨道的伸延,走啊走,你就可以看到很高很高的大楼,高得能摸到风与星。他总是这样说的。从六岁的夏天,到十六岁的夏天,在门前的橡树下,他说了无数次,可是,他说不厌,我也听不厌。每天总能看到火车轰隆隆地驶过,可是,却从没见过铁轨的尽头,我惧了,太长了,我怕走不到尽头。
人总是不能战胜自己的好奇心。爷爷这样描述他的离去。
于是,我背起背囊,走上了铁轨……
我走到了铁轨的尽头,看到了高楼……
可是,大楼太高了,我看不见楼顶,看得我的帽子掉了,也只看见一缕从窗口扬起的帘子……
于是,在十字街口,我迷失了方向……
他摸到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