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象是一个没有形骸的灵魂,在大街上百无聊赖地走着,寒风呼啸,如钢针般刺入身体,又冷又痛。我哆嗦着,看着呼出的气如烟雾般飘散,心里仿佛遭受凌迟之苦。
生命始终无法摒挡庸俗,肮脏,怎样才算是一个奇迹?阳光?绿叶?还是红花?或者只是一道刻在心坎上而且时刻耿耿于怀的伤痕而已。
喧闹嘈杂的周围,竟安不下我的片刻宁静,我开始讨厌这里。裹紧大衣,双手环臂,继续低头走自己的路。优雅的蝴蝶兰可以陶醉自己优美的舞姿;闲情的小草可以放肆的仰望天空狂笑;而我呢?俯首着自己破茧而出的血淋淋的身躯,竟片刻失语,靡靡之音浸泡在耳旁,将我整个人包围,我在其中不停地拼命挣扎,再挣扎……
在这个物质冷淡的世界里,幸福如同海市蜃楼,只能偶尔的出现随即又仿佛被阳光蒸发一样地消失。
一想起你,心还是一样地地动山摇。这是我最恐惧与无法接受的事实,你还是在回避我,那衰败六十五天的相处,难道就真的没能打动上天吗?你就这样被无情的带走了,去了另一个我无法抵达的国度,永远与我断绝了联系。听说,有一条河叫忘川,那里“浮云无法掠,飞鸟无法渡”。可飞过了忘川那又怎样呢?忘不掉的始终还是忘不掉。或许你会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温暖可以留得住,三百六十五天的相处已是额外的恩赐。可是又有谁知道那一个残疾的孩子始终还没见到过这世上那温暖的阳光,怎么可以这样就白白地来了一趟?
那些关于你的镜头又浮上脑海……眼泪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掉了下来呢?我拭去泪水,镇定地抱住双肩,不再让眼泪溃堤。
我会默默地走,不会头,把满地的伤感寂寞还有所有关于你的文字都带上一把记忆的锁。或许文字是我另一种意义上的尸体,我死了以后,只留下它们,但这种意义上的尸体,它会如行尸走肉般伟大,它的保质期会是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