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莫问什么年龄阶段,别管什么时候,还是什么地方,去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可千万别放纵了自己的性子,凡事都得把握住一个度,否则的话,就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平时我们所说的鬼,其实鬼的来源并不神秘。说白了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有限的生命过程当中,对世人,对社会所造的孽,所造下的一些令青天大地都感到寒心,都感到耻辱的缺德事情。实质上,所谓的鬼,也不过就是社会上各种各类邪恶之人的一个代名词而已。
神也好,鬼也罢,其实都是人造的,都是人。神,是老百姓给制造出来的一些神圣的精神偶像;鬼,是老百姓给制造出来的一些刁钻古怪的泥巴玩意儿。古今中外,神和鬼都难以成全。可我现在却觉得在这个社会上做一个心地善良的普通人也挺难的。
我这个人自小从骨子里所常常散发出来的这一些莫名其妙的情愫,让外人看起来几乎都是虚无缥缈的彩虹;日常生活当中,从我的心里头不由自主地流出来的这一些闲言碎语,让外人听起来几乎也好像都是不可琢磨的海市蜃楼。我的身上从小就长满了坦率、正直的胆子,长满了真情实意、多愁善感的胆子,就是今天,我的全身上下依然还是连一个虚伪、邪恶的坏胆子也没有生长出来。我的皮肤自今也没有什么破绽的地方,全身的肌肤光滑有弹性,皮包着肉,肉裹着骨,只是我的这个狂野的灵魂,一天到晚地就是不肯安分,就像一匹野马,时不时地就跑到社会上惹祸一些乱事情,经常弄得我的五脏六腑都跟着不舒服。
李白年轻的时候,曾经扬言自己品透了这个人生的滋味,可是直到他老年跳入大江里去捞月亮的时候,他也没有品透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李白真的是品透了自己的话,我琢磨着,这个世界上就会少了一些美妙的诗文。
我这个人真是一个稀里糊涂的意识流,自己一时意识到什么玩意儿,顿时就要流出什么玩意儿,流完了什么玩意儿,自己很快就又忘记了什么玩意儿,往往最后弄的连自己是个什么熊玩意儿都意识流地一塌糊涂了。尤其是当自己喝多了酒的时候,就更是这个熊样子了,想起什么就是什么,言谈举止给人们的印象就好像人生原本就没有什么真事,让人们看着就好像我的神经系统出了什么毛病似的,
兄弟、姐妹和朋友,如果时间长了不见面的话,我会把他们都给忘记得一干二净。如果一旦见了面,我会情不自禁地热呼得他们晕头转向。我很重朋友,经常重得自己热血沸腾地失去了正常的理智。我这种发自心底的友情的热乎劲,常常令好友都心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人,早晚都得死,早死一天,晚死一天,其实都是一些无所谓的事情。一个人活着的时候,只要每天开心就行了。我三天两头地喜欢用文字宣泄自己这些矛盾的人生情结,这也是一件挺开心的事情。只要是开心的事情,就应该做一做,管它什么文章不文章,意识流不意识流的,只要是心里憋闷了,有话想要说了,那就从嘴里头和手指上统统地流出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