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我都要把这个圆周率记到小数点后35位;在计算圆的面积时,我总是和圆周率打交道;也不知何时把“派等于3.14”当作一句口头禅。突然有一天,我想:如果我是派,我是怎样来到现在的?我便沉入想象……
“呵!”一声声劳动的声音响彻云霄,传入我耳里。我一看,一群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在干活,他们并不是农民,而是为了看清楚我而追求我的古埃及人。他们好几个人凑在一起,拿着一颗巨大的树桩,近似于现在的一种篱笆桩。他们用力高擎着树桩,极力把桩插进土地里,这便是圆心。上面缠绕着一根粗而长的绳子。另一头绑着另一个树桩。绳子已经无法再被拉长了。一个面带酒红的人说:“推!”,一声令下支之时,成百上千的人推动第二个桩。桩很沉,大家难以推动,才转动一米,它们便干不动了。我想:不要为此而放弃了呀!加油!他们的领队跳了下来,和大家一起干,大家士气大增,干了半个时辰,终于转回原点。他们又测量,然后我便有了第一个较为精确的值的范围:3.142~3.125。
都说:“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偿胆,三千越甲可吞吴。”这个事,便是一个证明力很强的事例。同样一个证明力很强的事例:海伦·凯勒在出生后第十九个月时因患急性胃充血、脑充血而被夺去视力和听力。但她没有自暴自弃,相反,她在黑暗中坚持了好几年,她成功了,她升华了。她的行为不很好的诠释什么是坚持吗?
时间推到之后的几千年时间内。中国的刘徽探究我,认知我,可所谓如醉如痴。他画了成百上千个图形,周长与直径也慢慢的向我靠近。而后来的祖冲之利用了刘徽的割圆术。在刘徽的基础上又加强计算。自己不够算,那就叫儿子和自己一起算。他和他儿子血项了成千成万的数学公式算出我约率为3.142857,密率为3.1415929204。古人离我们太远了,那我们就聊会儿现代的。17世纪,德国科学家鄂图算出和祖冲之一模一样的我。之后几百年间,各种数学家争先来算。有人把我写成了无限乘积,有人把我写成了无限繁分数,甚至,卒于19世纪的艾萨克牛顿也插一把手,足以见到我的魅力所在。更现代,大型计算机开始它的工作。一天不停的输出,就是为了算出我,手法渐渐高明,方法不断更新,我的好几万亿会被暴露了。
这个世界过于死板,需要发散创新思维。为什么?除了计算我,世界会因为这个而变的科技化,因为异想,所以天开。没有创新,哪来的创造?
“π等于3.14,2π等于6.28……”伴随着一阵阵背诵圆周率的声音,我从想象中回来了。这想象告诉我许多的启示。
π是不完美的,人也是不完美的。人无完人,所有人都是上帝咬过的那一个苹果,来到世间时就是不完美的。我们永远不能用其他的东西来填补。与其逃避,不如大胆放开,让其他人明白,你就是一个不完美的人,让他人明白,一个不完美的人如何演出一出完美的戏码!
我是π。
不完美的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