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旧事那个可以一起欢笑的那张脸庞,儿时那只可以牵着你一起四处胡作非为的那只手,已经载上记忆背负重任的翅膀离我远去。留下给我的,便是眼前的一个个阻碍,还有那颗坚定不移的赤子之心。
成,是我幼时可以称之为死党的人,那段快乐的时光多半是与他共同度过的。
还清晰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做过的傻事······
那时候,他家的厂房面前有一块已经荒废的田野。闲来无聊时就去他家找他玩,经常去的就是这块地。
成家里有一条黑黝黝的野狗。我们就习惯性的称之为“小黑”。出行到这块野地“探险”时,我们总会习惯性地带着小黑。
那天天气可以说真的很不错,我们牵着小黑迈入的那块地,雄赳赳气案案,两个人一人拿个一根竹竿,疑似在寻找什么宝藏,两个人都在低头寻找什么东西。
忽然,嗖的一声,好像草丛里有什么东西抽动了一下。小黑好像也发现了什么,一直在那里汪汪地叫。我便侧脸看看成有什么动作,瞥眼一看,只见他双手紧握,欲上前又不敢有所移动,双眉紧缩,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看来他不敢去看看,便自己上前用竹竿轻轻拨开草丛。“哦!原来是一只田鼠啊。”虚惊一场,又火冒三丈,我俩便拿这只田鼠出气。“梆”的一声,田鼠敏捷地躲开了,而我的竹竿敲在了地上。成忽然大叫“快打死这个祸害田野的败类!”“梆,梆梆,梆梆梆!”寂静的荒地上忽然变的热闹了。
在一场生死追逐之后我们跟丢了目标,俩人像瘪了气的气球一样失望地往回走。“哧啦,哧啦”那边的草丛里又发出声响,小黑这下叫喊地更猛了。我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又找回了自己跟丢的目标。哈哈!你这下可真是插翅也难飞啦,我和成配合的有声有色,他打手势示意我牵着小黑去那边堵住路,然后他自己轻手轻脚地向那块草丛挪去。成已经站在了草丛前,而我也带这小黑堵好了路口。我伸手做出了ok的手势,成会心一笑,伸出脚,狠狠地向草丛里踩去。只听“嘶”的一声,草丛里窜出来一条黑色皮带状的东西。“啊!是蛇!”我尖叫一声,拉着小黑就跑,后面只传来成又哭又叫的声音。吓破了胆的我没命似地飞奔,连手上绑小黑的绳子都不知道丢哪里了。
跑了一段路就跑不动了,感觉身后传来粗粗的喘气声,回头一看发现是成。哈哈。他一脸的狼狈,但还好没被蛇咬到,但感觉传来一股恶臭,仔细一看,原来是成刚刚跑的急了,踩上了小黑半路上,拉下的坨坨!“哈哈,哈哈哈!”我捂着肚子笑了半天,大难不死原来是踩了坨坨,成也不自禁地哈哈地笑······
现如今成与我已经分隔两地了,可回来的时候家常闲话是绝对不少的,而那块野地现在也变成一栋大厦了,但留在人心中的记忆是永远深刻的,毕竟值得我们怀念的才叫回忆。
洛阳三十三中初一:王旭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