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我有了一副眼镜。它是粉色的,边框为椭圆,虽然是一副小眼镜,但总给人一种古板教条的感觉,就像古代教书先生。那副眼镜对于那时我来说,就相当一个新鲜的玩具,戴它根本就是觉的好玩,可是看爸爸的样子,却总是很担心,在配眼镜的时候,他总是不停的对我说:“这其实不是什么好玩的事,你别把他当玩了,感觉晕不晕?”我干脆的回答到:“不晕。”可当时是什么感觉,我自己也不清楚,从那以后,我天天戴着那副眼镜,真恨不得睡觉也戴上眼镜。
随着科技的迅速发展(科学书籍的大量出版,电视连续剧的感人情节,网络游戏的渐渐升级),我们班的近视眼越来越多,这不由得让我想到世界上的近视眼在急剧增多,也就基本意味着现在的知识分子越来越多,这便让我越来越觉得戴眼镜是一件挺荣耀的事。
几年后,我上了初中,又配了一副眼镜,不仅体积增大,而且度数也增大了好多,那时我更与眼镜的关系密切了许多,因为在那时我的视力除了眼镜就只能看清用毛笔写的大字。那副眼镜,也是粉框子,不过比以前那个眼镜看起来轻巧的多了,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可怜的鼻梁少受点罪,可是戴起来就有些不舒服了,每次戴上都感觉那镜子要掉下来,因此,每次戴眼镜都很小心。后来慢慢习惯了,我便又开始大手大脚,每次都会根据鼻梁同志的需要随时摘下眼镜。
记得在一次晚饭前,因为走的太仓促,为此我第二个眼镜的青春就到此结束了,而我并没扔掉它,而是瞒着父母将那个掉了的眼镜腿用胶带与其母体连起来,上课的时候戴。爸爸最终在一次开家长会时发现我眼镜的惨状,那时的眼镜就像一个告状的孩子,在爸爸面前,展现的越难看,幸好老爸大度,没有说我什么,给我重新换了个镜框,断腿镜框没有了,却又出现一个又小又细的小镜框,这把我的脑袋勒的,常常有两条勒痕,渐渐的也习惯了。
可是刚没几天,镜片又出了问题,这镜片已不适合我,带上它已看不清黑板上的字,于是每当上课的时候,我便会用勤劳的双手,将眼镜与脸部保持一个60度角,这样可以看的清楚些,有意思的是这个动作受到班上其他同学的青睐,他们还以为这是一个很时尚的动作,一一校仿,他们那知道我这是没有办法的。
后来,连用这种办法也不行了,我决定再买一付眼镜,现在我又戴上了一副蓝色的眼镜,度数为350度。啊!我多么庆幸自己终于摆脱那副要用双手托起才能看清东西的眼镜,的确很愉快,可是,不知怎的,心中同时又荡漾起一些疑虑,不知这付眼镜又将创造怎样的故事,留下什么的喜和悲,这是一件难以预测的事。但,我盼望戴着它在人生的遥遥旅途中,能够读懂更多更好的故事,看清更加深邃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