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街上总有些人容易为我们忽略,但他们的不同又是那么显眼。他们往往衣衫褴褛,往往看着地面,往往不被我们所看起 。
我每次回家时都可以看见这样一个奶奶。我记住他是因为他和我已经遇见很多次了,或者是因为他是那种人之中少数养着只狗的吧。他面色灰白,它无精打采。他衣着破烂,它毛发脏乱。他步履缓慢,她也同样慢慢走着。对他的印象我只有这么多。如果有一天他没和这条狗出来或穿的干净点,我可能就认不出他了吧。
他应该是以捡垃圾为生的,他手里总拿着些破纸板、塑料瓶什么的。再加上那条钱够的绳子,他——什么也没了。记得有一次我看见他站在一个菜贩子边上,好像在说着什么。我第一次惊叹这样的人也有朋友。当我在一次忍耐不住回头时,我发现他只是想要点烂菜叶罢了。也是第一次我为他的可怜感到悲哀。我没有去和他说些什么,或者我只是不想承认我害怕认识他会使我遭到别人不屑的眼光。猩猩的走掉是我当时我感觉我唯一能做的。
一天,我下楼市又看见了他,他的脸上多了一份自豪一丝笑意意思放松。原因可能是这只被洗干净的狗狗吧。它今天精神很不错,时不时还小跑一下。他因它而高兴它因他而牵挂。他们彼此契合彼此依存。他没有它也许会轻松一点,但事实离开它,他无法活下去。我曾想过他是否有老公,有孩子,那现在他这样孤身一人是他们都不在了还是他被抛弃了。但似乎怎样想都只有悲剧。更加悲哀的是他不是特例。
总有人这么活着,总有人隐藏在弥红灯下被人们遗忘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