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记蓓姐。2700字

2024-11-08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这仍属于留学杂记的系列。由于是杂记,所以不方便太华丽。仍觉着标题加上‘留学杂记’不太好看,于是就抹了去。此文被我定义为失败,谅。]                         昨晚做梦我站在蓓姐面前号啕大哭,结果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依然在抽搐。梦里我摆弄她的笔盒,发现每一只从前我所记得的笔都不见了,由新的代替了。之所以梦见,可能是因为太想念了吧。曾经给她写过一篇友谊文,其实不如说是个自己写的自我安慰,所以也一直没有给她看。如果她现在就在我面前出现,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一定会是:回我的邮件会死么?     早上我爸问我梦见了什么,我说这是个小秘密。     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很想念同学,甚至没出息地每晚都会梦见他们。从长春到瑞典,从瑞典到长春,从长春到北京,从北京到美国,我妈妈一直都在旁边告诉我,要向前走,回头也没什么用。可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谁没了朋友没了同学不还是照样地活。     可是旧的去了,新的也没来。我们都可以照样地活,却不能照样好好地活。     当然这一切我是无法向父母澄清的,因为我很明白,当初喊着要来美国渡金边儿的是我,现在闹着要回去的也是我。“那就不能一切都随着你来了。”我妈在四川地震之后突然改变主意不要我们回国了,她说一家人要在一起。     家庭是避难的港湾。可当我羽翼足够丰满的时候,当独舟成长为客船的时候,当狭小的港湾无法容纳庞大船身的时候,仅仅一个叫做家庭的温暖地方是否已经不能满足我的需要了?     回忆总是能填满离别所留下的空缺。现在很多无法利用的闲暇时间我会用来想从前的事,比如站在站点等校车的时候,坐在校车上的时候,走路的时候,上课前老师预备道具的时候,课间的时候,失眠的时候,甚至睡着了的时候。想着想着就笑了。呐,我还是很幸福的。     记得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我和蓓姐坐在领操台上,谈论班里某某男生的头型是如何像刺猬的,谈论她在数学课代表生涯中是如何受挫的,谈论数学老师因为她送作业晚了是如何瞪眼的,谈论某动漫书是如何BT的。体育课结束了,由于领操台抬高每次跳下来都会从脚尖震到脑瓜顶。于是每次打铃我都是扶着她的肩跳下来。嗯,蓓姐是相当魁梧的。     记得开学不久后她对我说,咱班男生就属谁谁谁长的最对称。我问那是褒还是贬。她说当然是好事了!哦,蓓姐喜欢长得很对称的男生。后来我们数学课上学了轴对称图形,我指着黑板对她说,“你一定觉得这个图形比较帅喽?”随后班里传来了一阵怒吼。不过更多的时候,她是冲着那个很对称的男生吼的。     记得第一次我们吵架,居然是因为坐姿。     记得第一次吵架之后,没有人道歉却和好如初。     记得第二次我们吵架,居然是因为竞选学委。     记得第二次我们吵架之后,我们都道了歉却不能回到从前。     记得第N次我们吵架,居然是由于我现在已经忘却的原因。     记得第N次我们吵架之后,我们开始学会不在乎。至少,我开始学会装作不在乎。     记得我们永远分离之前,她说她有点舍不得。     记得我们永远分离之后,我很想她却不知道她有没有在想我。     为什么不回复邮件呢?       [我中学时代日记本上的片断。]      07-3-23 星期五  (现在看起来是多么的遥远!)         自从欧老师风波之后,我就没怎么理蓓姐。尽管我不计较了,她整日和达混在一起,我们只有在上课时才会看对方一眼,看出了眼泪。然后无奈地一笑,转过头去。下课时候大家各奔东西,谁也不看谁。这就像有些人只有在寂寞的时候才会想起自己的朋友。     第二天下午,她打来电话,斗了一会儿咳嗽,她开始步入正题。     “我发现你这个人特好。”她说。     “呵呵。”     “你别呵呵啊,我说的是真的。”     “那你说我怎么好了?”     “你看,你也不梳怪发型,说话也不吵,也不成天净想着美女帅哥,打扮也朴实。”     “是么。”     “嗯。那……你不想表个态?”     “什么态?”其实我很清楚。     “比如你可以说:那你就别和达一起玩了,和我们一块儿吧!”     “其实,这件事还在于你。”     “啊……太伤心了!”     “我从来也没说不可以啊!”    “那你间操后还和富姐她们屁颠屁颠走了。”    “什么叫做屁颠啊?”    “就是走了呗。”    “你能不能别用那个词?”    “那你还跟她们屁……不……就走了……”    ……。                我醒悟的时候却也太晚,当我终于意识到你在我生命中扮演着那么大的一个角色的时候,你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达。    
 你已经完全从我生命中走出,我却常常望着你离去的背影,等待着你回来的一天。生活像场戏,我们都是戏中的人物,主导这一切,却无法自拔。    
 于是悲惨的日子就这样继续,很平静,像白开水没了味道。我们之间没有了争吵,也没有了欢笑,最大的悲哀也莫过于此吧。    
 “走了,我要去美国了。”    
 “多好啊,那就去吧。”    
 “你没什么感慨么?”    
 “什么感慨?”    
 “你不伤心么?”    
 “伤心有什么用?反正你也要走了,而且又不是不回来了。”    
 真的佩服你的乐观主义精神啊。还是那个时候,你已经对我的存在麻木不仁了?    
 去美国的前两天,又有一段对话。    
 “啊?你真的要走啊……”    
 “是啊,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你不是很不在乎么。”    
 “不是啊。我以为你是开玩笑吓唬我们玩的。我也知道你想去美国,可没想到会这么快……”    
 “……”    
 走的当天你从兴趣课赶回来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看到你的时候,刚刚抑制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抽搭了两声儿“蓓姐……”    
 想必你早忘了吧,你是我的故事,我却不一定是你的故事。         ——节选《茜草蓓蕾》。        蓓姐,你还好吧?    在北卡州的时候认识了同样热爱动漫的香港女孩小M,她给我介绍了许多动漫书和网站。尽管我对那些很不感兴趣,但都一一存在了电脑里。我想,如果蓓姐还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很喜欢吧。    暑假开始的时候我陷入了回国和蓓姐相遇的幻想。因为妈妈给了我这样的希望,说让我好好学习,等到暑假的时候我们回国,还去三帆,仍然回到十班。我让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进入我的脑子,我开始亢奋得无法入睡。    暑假已经结束,事情变生腋窝。我仍然在美国这个地方。    九月份的列车向我开过来,我知道它会载着我走到未来。未来会有思念,思念,还有更多的思念。            时2008年9月13日。星期六。11:51           [我知道很垃圾!因为从一开始就是想写正规杂文……后来就改抒情了……后来就改四不像了……后来想华丽也华不出来了。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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