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班车
半个多月前偶然听到了一首歌《末班车》,没过多久就是一件至今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接踵而至,之后所有的事都以“末班车”开始,等了好久,我以为自己最终会搭上这班末班车,如愿的是我搭上了,但不如意的是我踏上了这班末班车却找不到一个“空座位”,就连站着都是摩肩接踵。而那司机只是不闻不问的揽了一车人,但他们都在我之前,我也不能多说什么。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并且对所有人都笑着,我以为那“司机”只会招呼我,因为我是后面上来的么,我“站哪儿”或“坐哪儿”司机根本就不会去管,这样“动荡”的车厢站久了我也有点站不“稳”了。
随之,我挪了挪位置向车厢后面走去,车就这样一直走着,没有人去下车,“司机”仍然是对每个人都好,站在后面的我一直在纳闷,这不是我的末班车么?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呢?车厢里所有都伸长了脖子往“司机”那儿凑,“司机”也是无忧无虑的转过身与伸长脖子的人言欢。偶尔带点肢体动作。尽管这样所有人并没有离开自己的座位,司机也始终没有给最后一位上来的乘客找个“位置”,或许“司机”忘了,或许就是无暇去管这样的事,“司机”太忙了。“司机”只要“满车欢笑”。我以为自己上错车了是快乐大巴了,但没有错,因为“司机”我不可能不认识,我只得退几步,退到“安全出口”处,人“站”久了会累,“等”久了也会累。窗外霓虹的斑斓让我分不清红与绿,只知道黑与白。只知道站在车厢里,从黑色到白色是过去了一天,再从白色到黑色是一天的开始,就这样我在计算自己的车程,是以天为单位,走了多远连那“司机”都不知道,我怎么又会知道呢?我只知道是18个日日夜夜,朦胧的夜、浑浊的车厢里弥漫着浓烈的暧昧,让人呼吸困难,让人感到不安,更让人感到心疼,后来习惯了不戴眼镜,是因为不想看清身边的狰狞。在子夜时分极力的想寻找一个夜的出口,但站在车厢里仍旧觉得这趟车搭错了,觉得是漫无目的。于是我打开“安全出口”慌忙的跳车而逃,突然拿起眼镜戴上看了那扬长而去的大巴,车上早已清楚的写着“此车已超载”。而我却在想是不是我的坚持与执着让我乘了那趟车,我不知道,就这样漫无目的的穿行,我不担心迷路,因为跋涉过后,我永远都站在出发点,像是没有动力的,只是安慰自己说:“你是追梦的孩子”。
每一次的无力过后是在追问心灵的方向。
每一次的逃脱是为了追逐梦想的真谛。
每一次的悉心梳理与坦然是为了追赶幸福的样子。
在爱的路上。
在梦的路上。
我们是追梦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