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离开了他和她1600字

2024-05-20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我和茹久一起来到了医院。焦急的我们跑到病房内。

  “余哥哥!”她喊到。我看见了我个的头被绑上了厚厚的绷带,其它都完好无损的躺在病床上,我也喊了一声,哥。

  他朝我们望过来,面带微笑。茹久一下子钻到他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着余堂哥。他也扶着她的头说没事,没事。我就是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他有抬头望望我,我淡淡地问,哥,没事吧。

  他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笨拙的绷带使他看起来有点傻,不对,我哥本来就这么傻的一个人。

  我叫余善,我跟余堂是亲生兄妹,他大我六岁,茹久是哥哥的好朋友的妹妹,每到她哥哥出远门他就把茹久放我们家,一出远门短的就要半年,长就要一年,所以她常在我家。

  哥哥从三年前开始考驾照,就是为了等一个人,她是哥哥的初恋情人,她走的时候对他说,如果他能有一辆豪华的车载她去玩,那就好了。

  哥哥他赞买车的钱就用了两年的时间,但他没买,他还要考驾照,一考就三年,因为他会晕车,坐车里久了就会头疼,然后晕,很多次差点要了他的命。他这次还好只是轻度碰头。

  “茹久,不用担心我要是出事了没照顾好你,我怎么跟茹风交待呢。”我听着我个如何哄她。她也一直笑这,笑的好甜,就如她名字一样,茹久,茹久,如酒一样甜。

  他看她的眼神总是宠溺有加,但没别的,就如哥哥疼爱妹妹的那种。

  我退出了房间,我不想打扰她们,我知道我和他,只有血源,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感情,从他害死翠翠之后。

  三天后,他出院了,我依旧上课,茹久也是,她比我小一天,和我在同一个班。在课余期间,她常常找我聊天,她说,余善,告诉我你哥哥小时候发生了甚么有趣的事好吗?我也会告诉她,但几乎不跟她说哥哥等的那个女孩。

  晚自习后她先跑回了家,我便慢慢走回去,夜色很美,夏风凉凉的抚过我的脸,突然又想起了翠翠,翠翠是小时候哥哥送给我的小猫,后来是哥哥害死了它,我和他的关系便僵了起来,但我不恨他,因为他同是也将它带到了我身边。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走。

  回到家就看见茹久一边哭,一边擦泪的走过来,她走到我面前哽咽的说。余善,能不能帮我劝劝你哥哥,叫他不要去考驾照了,会出人命的。

  我一顿,原来他没过两个月,又去了考驾照。

  我一边安慰一边帮她擦眼泪。茹久,你放心,他这次一定考到

  了,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她抬起头望着我,泪水在她睫毛上都没干,还粘在一起。她说。你每次都这样说,我却不见他考到了。

  我说,你要对哥哥有信心。

  她点点头,又问,为什么余堂个一定要考到驾照呢?

  因为他要带茹久骑车去兜风啊。

  她一听高兴极了,又露出了她那甜甜的酒窝。或许,她永远不会知道吧。

  后来,第三天早上,茹久还在睡,他便回来了,又见他脸上多了一个伤疤。他一回来就问我,茹久呢。

  直到我跟他说在睡觉才放心下来。我问他,你如果一直考不到的话是不是打算考一生?

  他不说话,我又说,你都考了有三年了,万一你再出了什么事,先不说我,爸妈怎么办。

  他握紧了拳头,抬起头的那瞬我突然感觉到了他的愤怒,但只是一瞬。他说,好,我向你保证,如果今年除夕之前没考到我就不考了。

  我疑迟了一会儿才说,好。

  后来茹久醒了,一下子就奔到他这里。每次都这样。

  后来,夏天过的很快,我毕业的也很快,不过总算,高中毕业了,暑假对我来说也不过是悲伤,因为,我跟他不是分在一个地区的学校,当然,我考上了青海的一个大学,而他在武汉的一个大学,天知道曾经多么喜欢他,天知道我爱苏静,也只有天知道我幸福过。分手而已。突然间我真的好想大声哭出来,可骄傲不容许我这样做。

  我冷笑,看着这张入学通知书怎么也笑不出来。

  回家后,发现茹久又一边擦眼泪一边向我走过来,而且手里还有一张大大的信封。

  我问,又怎么了?

  她擦着红肿的眼睛,看起来是哭了很久了。她比以前哽咽的更厉害。她底着头说,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知道余堂哥这么执着根本不是因为我,你明明也知道他也许永远都考不到驾照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当时还没反映过来,她扔下信封便撞了我一下跑掉了。我转过身便追了出去,跑出路口便不见了她的人影。

  傍晚,他回来我便将信封交给了他还告诉了他今天发生的这些事。

  他没有说甚么,就是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回房之前跟我说,晚上睡觉时不要关上门。我怔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晚上睡觉时被人摇醒了,睁开眼发现是茹久,我哥猜测的没错,她饿了困了就会回家。所以,她把我叫醒就是为了让我给她煮面条。

  我问茹久,你以前不是都叫我哥煮么?怎么要叫我。我伸了伸懒腰。

  见她垂下头,说,他跟我什么关系,他凭什么要煮给我吃。

  我意识下的清醒了,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然后马上起身朝厨房奔去。

  煮好面条后我有跑回床上睡觉去了,夜里朦胧中听见对面床上的她在给她哥哥打电话,我没太在意,有睡过去了。

  后来,我在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发现不早了,阳光洒满了整个屋子,我突然感觉到枕头竟是湿的,我用手抚了抚脸,谁知竟染湿了指尖。我用手摸去眼泪,然后望望对面的床,茹久不在。我爬起来换好衣服然后出去洗漱。然后发现她坐在阳台发呆。

  她见我来了,对我微笑了一下,却不见了她那甜甜的酒窝。她说,早上起来竟见你边做梦边哭,还唤着一个人的名字,你怎么了。

  我底下头,没说话。

  余善,昨天我给我哥打电话,他说他过几天就回来接我走。茹久平淡的说着。

  我抬起头,望着她,发现她总是一脸忧愁,不过,我也好不到哪去。我问她,你要走?

  她点点头,昨天我问你哥了,他说他对我只有哥哥对妹妹的那种爱。永远都不会是那种爱。

  我保持沉默,她又继续说,其实,余善,你早就看出来了吧。

  我点点头,问,你要离开,会回来么?

  她说,会啊,我跟余堂说,我要去另一个地方等他,只要他说爱我,我随时都可以回来。

  那如果,他永远不爱你呢?

  她眼神黯淡下去,说,那我可以一直等,除非,他又找了一个女孩并且过的很幸福。

  我点了点头,那祝你好运。

  她没有说什么,就一站在阳台上望向远方。

  后来我知道了上次的那封信里的内容,是我哥的初恋女友写给他的,她跟我哥说她结婚了,希望我哥不要再等她了,她还给了一张婚礼请帖给她。本以为我哥不会去,谁知在茹久离开的前一天便去了参加她的婚礼。当然,他不用再考那该死的驾照了。他也可以不用等了,或许他也会崩溃了。

  茹久离开那天,他不在,茹久等了他三个小时,不见他人,又由于他哥一直再催,她不等了,也就走了,她走前让我传给我个一句话,她等他。后来就走了。

  晚上,我哥跌跌撞撞的回来了。一身的酒气让我明白了他的悲伤。我安抚他坐下,他却一直抓着我的手。

  他说,茹久终于走了,她还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他还说,余善啊,以后要争气,不要像哥一样,连驾照都考不到。你一定要争气。后来他抓着我的手突然没了力气,然后倒在沙发上。我记得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说,翠翠不是他害死的,是它老了,所以死了。

  当时我怔了怔,眼睛有些湿润,其实,我早就该知道的,只是给翠翠突然死去所找的借口罢了。

  然后我拿毛巾给他洗了脸,再端了一杯水给他喝。我走进他房间,把他的薄的被子拿出来了,虽然是夏天,但夜晚也会冷,我给他盖被子的时候听见他在念叨着什么,我府下头,他说,未未,不要…你结婚了我怎么办?……。

  我有些地方听不清,原来哥的初恋情人叫未未啊。我望了望他的脸,他还年轻着,睡着的样子看起来那么无助,像一个无人疼爱的孩子,我微微看到了他眼角湿润。原来,他是在哭呢。

  在我的印象里,小时候还是现在,都没有见过哥哭过,小时候,被爸妈打他没哭,小学被老师威胁退学他没哭,高中没考上大学没有哭,他和未未分开两地他没哭,他等了五年也没哭。只有他爱的人嫁给了别人他哭了,我还以为他没有眼泪的,现在才发现这么坚强的哥哥竟也会哭。

  我转身回去房间,看见了对面那空空的床,我突然很想茹久了,茹久也许没想到我哥为了躲避她而说去参加婚礼其实是去酒吧。未未好幸福,有一个那么爱她的人,还等她五年,赞钱买车,命都不顾的去考驾照。哥也很幸运,有茹久。我呢?空空如也吧。

  我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又如往常一样,枕头湿了大半,伸手抚摸脸,又是一片湿润。又是第几次在梦里见到苏静然后想他想到哭,然后湿了半个枕头。

  我朝着窗外照射到地上的阳光发呆,突然又想起了苏静,想到了在学校老师抽他背书,我就在抽屉里翻开书给他看…突然我的思绪才回来,想到了毕业那天他从我身边过时跟我说分手,那天我以为是听错了,于是我故意爬到树干上,故意吃好多跟冰淇淋让自己肚子疼,我还在校门口淋雨,我希望你会第一个冲出来骂我笨蛋,可是你没有,你能避开的都避开了,后来我才知道,你真的不理我了,我们真的分手了。

  我再次抚摸了下脸,整只手掌都湿了。然后,这一天我都躺在床上不起床,我好像总想逃避甚么似了。

  哥哥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也没有多说甚么,只说了句,锅子里有热牛奶,冰箱里有面包。然后他便走出了房间。

  后来,我在房间待了一天,再后来,这个暑假一眨眼就过去了。

  那天我收拾好了包袱正要去青海的那所重点大学,哥哥送了我一段路,然后塞给了我一张卡,那张卡里就是哥哥前几年赞到来买车的钱,我望着他,他就是微笑,对我说,女孩子在外面生活,很要钱的。

  我望着他,喊了句,哥。

  他笑笑说,傻丫头。他又继续说,你先走吧,不然又要等航班了,哥在家会很好,不用挂念哥,要好好学习,不要继哥的路。

  我突然有些感动,然后用力的点点头。

  去吧。他说。

  我转过身便走了,走远了的时候我回了下头,隐约看见路口那那孤独的身影。为什么说孤独呢?茹久走了,我也走了,哥自然孤独了。

  后来我去了青海的大学,那里很热闹,冬天还会下雪,铺盖在地上,真的好美。后来我学会了设计服装,我学了越来越多的本事,也越来越了解社会了。偶尔我也会联系茹久。我心中却还是会有点挂念苏静,但也很挂念哥,我常常想他会在干什么,他有没有找女朋友了啊。

  哥每个月都会打一千块钱给我,再加上我在这儿又有兼职,每月工资两千多。还有那张卡上的钱,我都没有花,也不知道该如何花。

  在青岛的第二年里,我去了找茹久,因为她离这里更近,一天就到得了。

  那天她见到我的时候抱住我,说,好久不见你了,都长这么靓了。

  我笑笑,这一年半的时间我也想你。

  她问,余堂还好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跟茹久说,还好。总算她那颗心才有些安稳。

  她又问,他有女朋友了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噢了句。

  其实我佩服那些一直在等的人,他们不怕时间的漫长,也不怕距离,之求一个结果或一句话。可是,爱情不是复出就有回报的。

  后来我在她这待了第一天,第二天我们去个玩,她茹久带着我到处瞎逛,后来我们累了,便坐在了离海边最近的甜品店做下来休息了。

  我望向海边,没想到视野这么好,我的目光停留在了一对情侣身上。

  茹久推了我一把,她问,你哭什么。

  我意识下的抚摸着脸,却实湿润的,我擦了擦泪,说,没什么,就是有脏东西迷住了眼睛。

  她点点头,问我要吃什么味的果汁,我说,店里面最甜的那种。

  茹久看这我,问,你喝这么甜干什么。

  我就说,因为甜了就没有痛和苦了呀。

  她无奈的看着我说,真不了解你。

  后来,我们离开的时候又望了望海滩,没有一个人,我想,或许他们走了吧。

  你在看什么?茹久问。

  我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什么。她后来点了点头,于是有继续逛。

  其实,刚才迷我眼睛的不是脏东西,是我望见了海滩上你拥这一个女孩在沙滩上走。虽然有些远,但我还是认出了你。原来你也在这里,我无疑会躲开这坐城市。

  后来,我回到了大学,又继续学习,后来,我哥他给的打钱的时间也不定期了,有时候三个月,有时候隔五个月。不过数目没少,依然是一千。

  那天我在电话中问他,你在家里如果不方便就不要打钱给我。他说,你是不是以为哥没钱啊,哥是小气才这么久才打给你一次钱的,也不要怪哥小气。

  我在电话这头竟有些想哭,哥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丝丝苍老。我捂住嘴坚持然自己不哭。我知道哥不是小气,他应该过得有些困难了吧。因为他从来不会对我小气。

  后来他还说,不要嫌哥小气,长大了有本事就自给挣钱。

  我说,哥,我这里从不缺钱,你就不要再打钱过来了。他好像知道了我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他在那边长叹一口气,说,妹,哥没用,不能让你过上很好的生活,但这些钱你一定要拿,就当是哥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的补偿。记住,你一定不可以像哥这样没用。

  然后,我再也忍不住,在这头哭了起来,我哽咽的喊他哥。

  他在那头也急了,说,妹,你哭什么呀,这么大一孩子了,还哭。

  后来,我吐出四个字,哥,对不起。

  这是他才放下心来,说,这么大的人了,不要哭了,要好好照顾自己。

  再后来,电话就挂掉了,我抹了抹眼泪,坐在床上整理思绪。

  后来,室友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放着一个盒子和几个橘子。室友将这个给了我,说,小善啊,这个是沈计给你的,他说,你中午没吃饭,他不能像富家人一样给你豪华套餐,只能给你吃自己拌的面和橘子给你吃。

  我问她,为什么?

  她说,我跟沈计是好几年的朋有了,这厮八成是喜欢你。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你就别乱推理一些有的没的。

  她反驳,我的推理很准的。

  我没有理她,吃着沈计做的面,突然又想起了哥哥,他常给我和茹久做他拿手的水煮面。好久没有偿到,竟有些想念,想着想着我又哭了。室友突然慌张起来,她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不乱推理了,对不起。

  我擦了擦泪说,不是这个,我只是突然想家了,想我哥了而已。

  她松了口气,说,吓死我了,你这丫头,你气我吧。

  我摇头说没有。然而我也不想纠结这个问题。只想填饱肚子再说。

  大二我和沈计在一个班,他是学建筑设计的,我是学服装设计的,碰到一起也难免。都是设计。

  这年圣诞节我给哥哥打了一通电话,半年间,他的声音又好像沙哑了不少。后来我问他过得好不好,他说好,他说他希望我可以回家过年。我说,寒假有课要上,我回不了,等有时间我再回。

  他只是应了一声,声音仿佛有些低沉。我又问,哥,你找女朋友了没啊。

  他顿了顿,说,哥把这事给忘了,我也不指望有,家里还有你在上学,哥不放心,不想让人家故娘陪我一起受累。他又笑了笑,余善你也该找男朋友了。

  我也笑了笑说,我不找谁,我要陪着哥。他在那边也是笑着说了声傻丫头。

  后来电话又挂了,室友在一旁听着,然后说,你陪你哥,那沈计呢?

  我没有说甚么,外面在下着小雪,还好不大,我走进一家饭店,独自点了一份单人套餐。我坐在靠窗旁边,窗户也关的死死的,外面的雪下个不停,漫天的雪花让我想起了哥哥,我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也不知道经上次一别竟过了两年了。

  我突然听到有人叫我,我转过头,发现是沈计。他朝我笑了笑,问我,可以一起吗?

  我点了点头说,可以。于是他坐到了我对面这,他也只是点了一份单人套餐。

  后来,他问我,你又要上学又做兼职累不累。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他说,我上次经过服装店的时候看见了。他又问,家里面不打钱给你吗?

  我说,不是,因为我不想用家里辛辛苦苦挣的钱。他笑着对我说,你真勤奋。然后我沉默。

  后来他跟我说了他的家庭,他是他父亲的私生子,后来她母亲因为某些原故去世了,他父亲将他带到了他的家庭。家里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他说他的那个母亲也对他很好,也没有怨他和她母亲毁了这个家,但他这只是一为,她把我送到这么远的青海来上大学其实是想让他越走越远而已,后来他在青海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他的父亲偷偷打给他的,每个月八千。

  我听他说着他的家庭,其实也好不过我吧。他又问我,你的家是什么样呢?我说,没怎么样,很好,因为在家里有一个疼我的哥哥。他说,真羡慕你。

  说着说着我们定的套餐都放过来了,吃完饭后他竟帮我付了钱,他说,过圣诞节没什么好送你的,我只能请你吃顿饭。

  我听着竟有些感动,又想起了在家的哥哥。我说,谢谢你,晚上有空的话我们去做冰灯怎么样。

  他挠挠头,说,可以啊,但是我不会做。我说,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她们晚上真的到了去做冰灯,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他们去拿回冰灯,才发现冰灯竟忘了挖个口子放灯,我和沈计对视一眼然后就笑了起来。后来我们去了雪地里堆雪人,一些雪花洒在他的鼻尖感觉像是个小丑,我不由大声笑了出来。他也滑稽的给我扮鬼脸。

  后来,春天我收到了哥哥给我寄来的包裹,里面放着一包豆芽糖,他说,我小时候就爱吃这个。他还说,在外生活不容易,也会像家的吧。

  我看着这包糖,心里涌动着一股暖意,后来我把这一包糖分给了室友和沈计。然后我让她们把糖果纸叠成一个纸鹤,后来,她们把那皱巴巴的纸鹤反给我,其中就沈计折的最认真,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没为什么。

  后来我把纸鹤寄回了哥哥。

  大三那年,我抽空回家了一躺,见到了哥哥,那年,哥哥才29岁,却像及了三十多岁的人了。

  我突然觉得哥老了。

  我捂住嘴眼泪却还是落了下来,他说,这么大一个人了,不许哭哭啼啼的。他说话的声音苍老,还有沙哑。

  我说,哥,你过得是不是很苦。

  他说,哥没用,只能让你一起受苦了。

  我哭得更猛了,他也连忙安慰我。

  我在家待了一天便走,那时哥如往常一样送我到路口,他塞给我五百块钱,我收下了,因为我了解他的性子。

  走到一段我依然回望过来,他不仅孤独了这么多年,还老了,哥,好像是老了呢。我有擦了擦泪,转身就走。

  没想到,这一面,我竟和哥永别了。

  大四毕业前夕,我收到了家里邻居来的信,信里说,我哥癌症晚期去世了,他把所有的钱都打到了我的账户里。后来我请了假连夜奔回去,沈计不但心我也跟着一起来了。

  医院里的长廊响出一阵阵的脚步声。我跑到病房。一具盖上了白布的尸首躺在那里。

  我的思绪崩溃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掉,怎么擦也擦不完。心里空虚的可怕,所有的记忆翻山倒海的出来,在我脑子里如轰炸机一样的,我趴在那里哽咽的喊着,哥,哥,哥,哥…无论我怎么叫他都不曾回应。

  余善,余堂呢?我转过头,茹久问我。我望了望尸体,她神情一白,然后冲过来抱着尸体痛哭。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累得我昏倒的时候是一双有力的手把我抱住,我迷迷糊糊喊了一声哥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房间,茹久说我昏睡了三天,一直是沈计在照顾我。

  再后来茹久走了,她说她要去世界各地旅行,说不定不会回来了。而且,我跟沈计在一起了,他说他会像我哥一样一直守护我。他说,我哥走了,我不是一无所有,我还有他。但但这句话让我感动了很久。

  若干年后,我和沈计结结婚了,茹久了来了,她说,等你有了孩子,我一定要当孩子干妈。

  婚礼很热闹,只是,我最想让那个人看到的人没来。

  哥,你知道吗,我结婚了如果你在就好了。

  我望望天,泪水打湿了我的妆,沈计在旁边紧紧握着我的手,仿佛在传递什么力量,我知道,我还有他。

    江西赣州赣县赣县中学初二:19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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