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好久都卜知道呼吸是什么了哎
突然 我说话貌似都很突然的来着
然后我就开始细细地微笑
阳光试图照到我身上,却还是无力地认输了,没有体温,没有呼吸,没有感情,活着或者是死着,我从未明白这两者的关系,所有的人,所有的结局都只是一具死尸,那么我们那般努力是为了谁的存在,嘲讽,活着就是为了死,死着却在想念活。
人,就是一种感情纠结,无法救别人,也无法自救的生物,无法救别人,由于自私,无法救自己,由于对自己的慷慨。继续嘲讽。
看着墙头安静生长着的植物,慢慢地微笑着,有自知自明的只有它们呐,然后就再次微笑。它们生长得很好,甚至都不要我的照顾,适合黑暗的植物,我轻轻地微笑着。它们不会说话,可是容易听我说话,它们就这样安静地陪着我,不要虚伪的阳光,不要虚伪的人类,我习惯性地皱眉。
然后用手托着脑袋,静静地思考着,亲爱的,我还活着么。
摁,应该是死了的吧。我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皱了皱眉,然后拉上了窗帘,与世隔绝。
它们在风中摇晃这脑袋,细细地微笑着,用我一贯的姿态。然后我和它们安静地笑着。离开与世隔绝的世态炎凉,离开这个世界。
他们哭着。叫嚷着。
为一些死去的人哭着。我站在大大的落地窗的角落细细地微笑着,又有一个人到达天堂了。
人出生,到达地狱的时候他们却在笑着。到达天堂时,他们却在哭着。
我嘲讽地看着这一切。
所有的人,所有的事,以及我的植物。
闭上眼睛,感受冰冷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