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绍兴走走
沿曲尺柜台
拐进历史
不小心被你的文言
绊倒 干脆学你
花四文钱要碗老酒
在门槛内站饮
站成中国知识份子的一种形象
站成文学史的某张某节
如今人群中无处寻你
行人脱了长衫
黄酒掺了生水
你写的茴字
早被岁月擦去
五香味的咸亨酒店
依旧生意兴隆
只是换了酒店
改了门面
到绍兴走走
个体户的小老板不记得
你拖欠的十九个铜板
酒店的招牌
从端午中秋挂到年关后
便在《呐喊》里永远停留
据说从那以后
因为你的名字
茴香豆才开始
大出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