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听得老大提及猴哥去世之事,内心痛苦不堪,悲恸之情不能自已,遂为此文,以慰猴哥在天之神灵,以解内心郁结之苦闷。
初,猴哥自命“NAHCO3”,曰:此既能于辛酸凄苦中冒几个气泡,又能容于过于苦涩之环境,独不能甘于平淡;及上大学,更名曰“侯爵”,意欲为此名号奋斗终生,只是一学期未果,只剩下空落的“夜”,隐没于苍茫混沌之中。
我与猴哥相别也已半年有余,然往事犹历历在目。我仿佛还听得“卧谈会”上猴哥口若悬河,大谈北方女人如何的剽悍与南方女子如何的水灵;还听得他铺展中国历史卷轴发出的浑然正气之声;听得他为世界和平未竟之事业扼腕叹息之声。我看见了他在球场上挥洒过剩的激情;看见他在雨中放任多情的思绪;在星空中下对着苍穹冥想…他是一湖冬日无邪沉睡的水,是一颗沉静的石,只是岁月苍桑了年华,冬日的水终于消解,静默的石终于风化,也带走了猴哥的英气,只剩寂寞而死起的“夜”。
猴哥之死,野史云:另有隐情。古人言:多情自古伤离别,黯然**,唯别而已。己丑年初,追猴哥者云集,凡者围寝室数围,浩浩汤汤,直指食堂。猴哥自忖心有所属,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遂留下背影与孤寂于众佳丽。逮己丑年末,门前冷落车马稀,麻雀来了一拨又走了一拨…猴哥幡然醒悟,只是当时已惘然。好在一瓢水终是有的饮,了却了猴哥不尽的后悔与回忆。有人送了一联与猴哥,曰:良缘一世同地久,佳偶百年共天长。猴哥欣然接受。三十年河东与河西,哪知时间匆忙的如此,未己,猴哥既已消磨英气,整日游走于离愁别绪,惟恐佳人远去之忧思中。又不知几何,客死温柔乡。是为猴哥之死。有诗叹曰:原本青山孤云鹤,奈何林深恋草鸽。可怜猴哥英气逝,犹是春闺梦里人。
呜呼,思及猴哥之不复,不禁悲从中来,泪雨潸然。看的人记得通知猴哥,让他来手刃我。如是,终是能换回他当年的英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