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表姐说:“北京有许多那样的孩子,你不应该纵容他的。”我说:“我不觉得这种宽容是纵容。”“你该对他们的未来负责。”表姐义愤填膺的说道。我笑了:“我没有义务对他们负责,而且也负担不起。能对他们负责的只有这个社会和他们自己。“表姐不满的沉默着,我拉着她哄道:”好了,一瓶可乐至于这样么?我们去吃肯德鸡好了。”
晚上各个把我们接到他家住,想和我聊天却赧颜的不想承认,找个‘离回民中学近’的烂借口留下了我们。表姐从到家就开始给她那个分手不久的男朋友打电话,张口闭口就是吵架,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死缠烂打。我和哥哥坐在地上听着表姐谈话的内容面面相觑。后来表姐口中传出什么我哥打架从来不动手只动刀之类带有夸张和威胁的讽刺性语言时,我看见我哥脸上扭曲和尴尬的表情终于忍不住乐出声来。那个表情足以荣获2006年奥斯卡最佳表演奖。那一晚的笑声让我忘掉了心里不平的那个男孩。
爱,从来不算是归宿,会是你我彼此之间的救渡吗?
那天晚上大约11:00点的时候表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房了,哭的红肿的眼睛里带着一缕忧伤,额头上还附着汗水,看见我还没睡,匆忙的用手檫拭着泪痕。我问她怎么不打了呢?该死,我总是不假思索的第一时间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哪壶不开提哪壶,纯是为了满足个人好奇心的欲望。知道说错话后,又补充道:算了,就当我什么也没问吧!出乎我的意料,表姐平和的说电话没费了,只剩下不足2元的费用留着明天给老师发短信用。我本来不敢在多说一句话,生怕某一句话就会刺痛她的心,作为一个和所有失去自己真心喜欢的人的失恋者,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我只会沉默,或许这才是最好的安慰。沉默的让空气安静下来,沉默的让你错误的认为时间停留在你身边,沉默的让你的痛苦定格在上个世纪的这个时候。许久,你的声音划破了沉默的长空。你说你真的很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付出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其实爱情不会因为付出而回报与你的。一切都是我们自愿的。你又说因为喜欢所以包容了他的一切的对与错。迁就他的任性与蛮横,为什么迁就来迁就去,最后还是要离开?即使是离开我也要保持原来的风度去迁就他的离开么?为什么到最后他就不能迁就我一次呢!她的声腔中带有一种近似于哀求的哭泣声,像神话中的阿拉神灯带着一种怎样无奈的心情寻找自己的归宿。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