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词
黑子满头大汗,抱着那个打着九零的足球,有些残缺的球,像他的眼神。黑子是属于那种唯我独尊的家伙。但,是我们最好的兄弟。他喜欢望着天,仰着头,坐在草坪上。
蚊子是不喜欢足球的,但他画画.本来我以为我的同桌是凡.高那样的人才,他的画一开始是没有人能看懂的,但后来我渐渐明白了他画的是什么,原来是他膜着小学课本上的插图画画,无奈基本功不扎实,以后久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画的是什么.但每天废寝忘食的画,随便怎的也该拿几副出来瞧瞧吧,学市场上的明星,拿几首别人听不懂的或难听到我们不的不屈服的歌来,终于让我们心服口服.而他总是拿着自己的画在女生面前尽情显摆,如饥似渴的样子.
我记得初二下学期后我的数学就不行了,接着蚊子的数学也开始坠机,而黑子始终都是那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样子,说白了就是混日子.蚊子问我咋回事,我说谁叫诺贝尔不设个数学奖,学着怪没兴趣的.他问我想不想考大学,我说想啊,但现在的问题是考高中.他又问我考国重还是省重,我想了想,有些热泪盈眶:“老子就不信上不了国重。”
但事实上我不的不向你挑明,当时我正暗恋着班上的一个女生,那女生不知为何,就数学差.我一直人为是我爱屋及屋。当我不认识的老师问我数学考得如何时我有些莫名其妙,我才记起曾经代表全校参加过数奥决赛,虽然没得奖,但也算是一种实力吧,而现在,我……
寝室里,我看着熟睡的黑子和蚊子睡不着觉,我突然想到了一些可怕的词汇:中考,高中,高考,大学……一串一串,像鞭子抽打着自己弱不禁风的思绪,也许那时,高考只是一个遥远的名词.
二、动词
N多年以后,黑子带着他的足球梦,进了一所足球学校。而蚊子以高出国重线三十几分的成绩进了一所省重,我则以超过国重线二十几分的成绩进了那所人人都梦寐以求的国重。但进去后不是有多么的沉重,而是空虚,是无尽的空虚。我看着自己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