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伦之苦》(转载)2700字

2024-06-09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几天在榕树首页看过推荐文章《天伦之苦》,很受感动。虽然这篇流水帐一样的文章没有华丽的辞藻,甚至其中的一些情节也有斧凿痕迹且先后矛盾,比如:“在我的老家适中屯里,爷爷是最令人尊重和羡慕的”,和“土改时,稀里糊涂被定成富农,此后每次到城里看望儿孙都得偷偷摸摸”,还有一些非黑即白的论断也有些牵强,比如:“中秋节,是让普天下的中国人最温暖也可能是最凄凉的时候:抑或花好月圆,阖家欢乐,所谓天伦之乐;抑或月圆人缺,阴阳两隔,所谓天伦之苦”,但是文章里浓浓的亲情感动了我,觉得作者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于是开始浏览作者的文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作者不但重感情,简直可以称之为伟岸。  
  男人看世界有独特的视角,一个雄性荷尔蒙作用下的视角。这个视角带有一个情色的天然滤镜,使得眼里的世界一派姹紫嫣红。这个滤镜同时有自动对焦功能,能够把女性最诱人的地方放大、突出和清晰,从而使自身的血液循环加速和原始欲望的勃发。热血沸腾之后的焦躁可能让男人丧失理性而行苟且之事,不过这是些斗鸡走狗之徒的勾当,而伟岸的男人就不一样了。  
  伟岸的男人纵然不能称王称霸妻妾成群,也可以放浪形骸填词作赋自诩风流。古往今来的骚人墨客多半如此。屈原笔下的香草美人就够刺激了,后辈的诗人更是不甘落后从而青出于蓝。杜甫老夫子忧国忧民忧社稷,还是不忘忙里偷闲写出了黄思娘家花满溪的诗句,尤其是《壮游》里一段“越女天下白,鉴湖五月凉。剡溪蕴秀异,欲罢不能忘”,让古往今来多少人想入非非而欲买舟南下。韦庄的几首《菩萨蛮》也很香艳,“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柳暗魏王堤,此时心转迷。桃花春水绿,水上鸳鸯浴”,凡人看过之后莫不春心荡漾自有三分醉意。温庭筠的《菩萨蛮》就更露骨了,“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面对小山一词的不少曲解,不少学者指出,小山一词绝不是指什么女子的头饰应该是胸前那两座肉“山”。骚人好色不仅不算下流反而会成一段佳话。《西厢记》里的张生非但无人耻笑,还受到千年的赞美。近代郭沫若老先生在乳臭未干之时就对嫂子的丰乳肥臀想入非非,也让人津津乐道。男人好色中外一样,德国那个犹太老头佛洛伊德就说过,推动历史前进的根本动力就是利比多(荷尔蒙)。  
  话题一开就扯远了,就此打住,还是回过头来谈读过作者文章之后所产生的强烈共鸣与由衷的敬佩。  
  作者的视角和所有的男人一样,和所有的有修养的男人一样,有很强的情色色彩,因此眼里的世界是那样的美好与和谐。谁也无法否认,他不但有独特的视角,同时有超凡的叙述才华,因而他的文章很有吸引力。看过《来自碧海银滩的报告》之后,对作者充满了敬意。  
  我举几个例子来给大家看。  
  “她是女人,而且是个很感性的女人”,“一位圆圆脸,大眼睛,肤色很白,……她的手很小很软,脸上的酒窝很好看”。作者不但在《开红跑车的加菲猫》里把这位豪爽的“最仗义最热情的朋友”称赞得近乎天使般完美,同时也向我们展示了天使的女性魅力。  
  “被告长得娇小玲珑,更显得囚衣肥大,犷犷荡荡的(地)隐现窈窕。自打走进审讯室,她的头始终深埋着,瀑布似的乌发泻到了微微起伏的胸前。……那丫的头终于抬了起来,我突然发现这是一张似乎和罪犯毫不搭界的脸:柔弱,凄美;泛着泪光的大眼睛好似受惊的小鹿,又像迷途的羊羔;失去血色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咬着,嘴角在抖。我有些不忍与她对视,突然觉得方才有些话说的(得)太重,有些话说的(得)太虚。”《企盼速死的女囚》里描述的这个贪污犯为何如此可爱,我不但读懂了,而且深有同感。作者不但有男人独特的视角,还有博大的“不忍”之心,令人敬佩。  
  “开着北京吉普去接北京女人——只有两个人见面反倒不好意思拥抱,心里却高兴的不得了。……精神却依然矍铄,披着乌亮的秀发,身着“杀伤力”极强的薄纱长裙,……还是那么靓,还是那么爽,还是不让别人说话,还是嗓音有些沙哑。”“她的心情永远是温润的饱满的活跃的轻松的,整个人也就充满了弹性和活力,于是气色也好,于是皮肤也好,于是精神也好,于是表情也好。这样的女人,能不显得年轻漂亮吗?”《何以乐乎(一)》的这一段描述特别让我感动,这不是杜甫韦庄等人对二八佳人的赞美,而是在一个年过五旬的女性的身体上感受到的“杀伤力”和“弹性和活力”,不由人不心生敬意。《何以乐乎》系列共四节里记述了不少网友,绝大多数都是一些貌若天仙的红颜知己,真是羡煞人也。这里“拥抱”一词的使用,简直就是点睛之笔,与《和朋友在路上的感觉真好!》里期盼的“扑上前拥抱”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个永远美丽的女人》极力渲染着外婆的美丽,“外婆是我一生中从未见过的江南美女——她的个子高挑而体态端庄,黑裙素衫短短的袖子,配上雪白的围巾,一如出水芙蓉楚楚动人,当然,最好看的莫过于垂在腰际的纤纤细手;她的容颜恰似那清清白白的睡莲,于是这才知道何谓眉清目秀,怎叫齿白唇红,然而让人印象最深的,却是那弯曲的留海和挺直的鼻梁。这张照片摄于二十世纪初的上海,那时候她的美一定是相当现代的,而如今对于我们来说,她的美却是非常古典的,那种雅致于神清纯于心的梅兰品质,只属于那个年代那个地方。”虽然我对作者大部分观点极其赞同,但是觉得用这样的视角来怀念一位历尽坎坷的先祖有亵渎之嫌,似乎不妥。也许因为我修行不够未能窥得全豹,一孔之见权当引玉之砖。  
  用男人的视角观察和感知世界,在一些世俗之人的眼里有些龌龊,其实是迂腐之见。孟夫子为了开导愚昧的齐宣王大胆好色可谓用心良苦,首先举了一个例子:“昔者大王好色,爱厥妃”,继而引经据典不容置辩:“《诗经》云:‘古公??父,来朝走马,率西水浒,至于岐下,爰及姜女,聿来胥宇”,最后理直气壮地责问胆小如鼠的齐宣王:“王如好色,与百姓同之,于王何有?”  
  时光流淌到了二十一世纪,用男人的视角观察和感知世界的行为更应该光明正大毋需讳言了。情色男人看到美色之后的三部曲一般由头面顺势而下,其中有两个自然的停顿,内里含义不言自明。我曾多次在高校、机关、写字楼到大街小巷不同的地点仔细地观察过,三教九流的男人在这个问题上显得高度的一致。由于审美修养参差不齐的缘故,不同的人会产生不同的感受和评价。假如道行深厚的伟岸男人把感受和评价都像作者一样毫不隐讳地写出来,这个世界的色彩会更加绚丽多彩。  
  作者曾经在他们社团的论坛里称我为“不男不女”的那段话,有人以为是对我的攻击和谩骂,我却知道此中的深意。那是作者想逼迫我现身的一个小计策,是想知道我是男是女以便决定下一步的行动。因为害怕我的性别可能影响作者敏锐的观察力和准确的判断力,所以悬念还要留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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