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一次又地从山际沉没,朝阳一次又一次从天际升起。时光从指尖窜过,弹指间便是数个日夜。时光只进不退,留下的只是那若即若离的记忆之门。总有一天,它会逝去,凋零,但至少,我曾经拥有。
晚风吹过湖面,留下波波荡漾着的涟漪,夕阳的余辉撒在亭上,青绿色的湖水,泛起淡淡的忧伤。亭中没有午时的拥挤,吵嚷,它静默着,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亭中的男孩与女号,他们趴在栏杆上,静静地注视着湖面,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他们黑棕色的瞳孔映着淡淡的金色光芒,夕阳毫不吝啬地将黄辉的光芒撒在他们脸上,天真无邪地脸庞映着金色的光芒显得格外静谧,甚至带着一丝安详。
那女孩仿佛寻找到了什么,指着湖岸“快看,快看!”一只小龟慵懒地趴在石油上,望着夕阳,缓缓地低头,如同一个退隐深山的局势,谈到“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听到叫声,它钻入水中,沉入水底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层从岸边泛起的涟漪,它和湖心的涟漪相碰撞,淡淡地消散,只剩下水滴冒出的一个气泡。
夕阳不再等待,一寸一寸地下沉,天际,云朵沾染那一抹淡淡的红色褪去,树木的影子逐渐拉长……我猛然想起在《读者》中看到的一段文字:雨后的山林会猝生一种锅盖大的蘑菇,雪白水嫩,让人惊异。但是惊异之余,不能叫,因为只要一叫,一弄出声响,它就会迅速收缩,直到无形,因此老人们给它取了个很形象的名字:“马跑”……“马跑”不过是松树菌的一种,习性对声波尤为敏感,更忌惮人类的喧哗。所以,山林不语,正式它的好处,奇珍嘉卉不被惊扰,可自由生长。
譬如在深山深处有一种植物叫做“山海棠”。即便生在僻处,无人观赏,可它依旧一丝不苟地向上挺拔枝叶,开出鲜艳欲滴的花朵。它只按自己嗯哒心性而活,生为花朵,就要往好里开,至于能不能被人看见,被人夸奖,它从不去想……
恍惚间,夕阳已欲沉没,涟漪已渐消沉,云朵已渐便暗,只剩一老人在亭中,凭栏,望着夕阳……
Written by:Al'b'e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