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为了不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嫁衣红色的旖旎,,我等待一个人为我披上嫁衣。
六月的阳光快要刺透我的灵魂,我像个鬼魅只能躲在黑暗里。原来是我太虚伪,原来是我撑到累,忽然不想再做些伤害自己的事情,想要好好珍惜一次自己,为自己活一次。谁可知,每一个笑容背后犹如刀片在皮肤上划出很浅很浅的疼痛,有时候会被忽略,有时候却排山倒海般涌到我面前。
很喜欢做一个游戏,捏一枚硬币放在手心,正午的阳光直射向阳台,我像快要虚脱地趴在阳台上,在四十五度的阳光背面可以看见一个圆形的光斑在手心移动。有时候捧一把水蹲在阳台一个背光的角落看着手中的水一点一点蒸发,也许每个生命都是如此,从出现到消失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过程,甚至都没有痕迹。当我第一次伤害自己,那个愿意关心我的人只是淡然地说,你死,地球依然自转,如果我真的就这么蒸发,干净的消失,没有留下任何可以用来回忆的东西,谁会找我。其实,只要你愿意用一秒钟想我,我已满足。
神经衰弱,用来解释所有的一切。有时候我会放声大哭,那种绝望的哀号,拼命伤害自己。没有原因,有时候我奔走在自己的房间里,漫无目的,看镜子里的自己会看到身后的女人对我微笑,我不敢转身,于是放肆尖叫,双手疯狂地揪着头发,下一秒她就消失不见。我知道太久没有睡觉的人会出现幻觉,我明白吃太多的安眠药会呕吐,会引发身体抽搐。每当我瘫软在卫生间里的时候,我会想起一个美丽的女人,花一般的美丽,花一般的寂寞。像一朵被榨干水分的花,在黑暗里萎靡。
花开时姿态最美,花开时需要安慰。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足够坚强的人,容易崩溃。你来过我的世界,当你永远不会离开;你离开我的世界,当你从没有来过。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对着你笑了,灿若桃花。有时候我明明想哭却笑了,你不会明白我每个看似无所谓的行为背后是想极力掩藏的受伤。我的身边的位置那么少,我能给的也只有这么多,有些人要来,有些人就不得不离开。很多人每一秒都在错过,成为彼此生命里的过客,我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全都带着虚伪的面具,我想要留住的仅仅只有你而已。
我说过我有很多很多的故事可以跟你说,想要你一直一直听我讲。曾经我的生活基本在凌晨三点徘徊,现在终于有了可以向阳微笑的权利。如今的我变得连自己都快要不认识,可是我想做的也仅仅是这样,仅仅是这样做好一个傻瓜。曾经的z是是骄傲的丑小鸭,从来不向谁低头,现在的z在你面前是完全干净的,没有任何面具,第一次告诉某个人我害怕伤害,来得太猛太快。
我很卑微,可以转身就忘记。
亲爱,有一天你会不会想擦掉那些字一样,把我从你生命里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