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午休时间在自己的房间休息,我感觉更是睡不醒,好像做梦了,又好像没有做。挂在铁棂上的洗了的衣服,没有向下滴水,冻的实实在在。特别特别的冷,风场左边的墙上是黄色的日影,我踮起脚尖往后边神秘的地方看,企图看见太阳,哪怕照射的我睁不开眼睛都行,可是我失望了,心想何时再次能看到太阳?
虽然这里不是极地,能体会到极夜是个什么样子的天文现象。这几天才把25日的晚报连载的先生看了,我知道山东主席韩复榘原来对于中国的教育,是特开明的态度,强势支持梁漱溟先生的教书育人的方法,只是抗战等社会动荡的大局面,让先生的政治教育,或者说教育政治显得困难重重。
民国的那些旷世奇才,只能断断续续的知道些,如一缕烟,顺着时代和时间终止了,但许多先生却永远是高山仰止的高度。现在的开明社会,不在一阶级,党派或是政府把先生,先生们的学识框为积极的,消极的,进步的,落后,开明的,封闭,或是革命的,反革命的这样的标准,历史让这些历史人物重新进入历史长河,再让大浪淘沙,重新排比和认定,新旧的价值观和历史观,恒定的历史人物竟可移步换调,重塑成不一样的形象,永远膜拜那些知识,德行巨佳的先生,鲁迅,胡适,陈独秀等等那些先生,不管他们代表了什么样的阶级和价值观,都不失为我们永远的先生。
遗憾的是,那些先生暂时与我失之交臂了,或许还能深交到他们,只是铁窗冰冷,梦中都是不能生长灵芝的恶土。
潘石屹的励志性自传体连载,总是能嗅到些铜臭出来,所以不能专心致志拜读。柴静说,当你们病的时候,就会散发出一些气息,在动物界,其它动物会很快的吃掉你,就连你的同类都会躲得远远的。
我可能记录的不是她那样的意思,而至少理解的就是这样。我如今已经跌落进这样的陷阱,井口是各色的血盆大口,要想突破的难度究竟有多大?只能把自己最硬的地方饲这些虎口,卡不死它们,撑死他们,可以让他们满地找牙。我不能停止前行的动力源,每一次坚持都有新发现,都有新感觉。
阅读和写作是一种劳动,不能说获取更多的“正能量,”只是强大自己的体魄是勿用质疑的,坚持了半年多了,相信我还能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