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保佑!今天鼻头上的“无名小卒”要去激光了。说起“无名小卒”,老妈老爸已经说来道去,硬是要弄掉它。这“无名小卒”其实就是长在鼻头上的两个黑点,既不长大,也不变小,硬是叫人头疼。针挑不得,手挤不掉,真是麻烦。OH MY GAD !如今只能苦了我了。
我们直接到了九龙医院整容科的门诊室,“怎么啦?”医生还在帮别人检查,“点痣吗?”“不是,他鼻头上有两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一直想来点掉,上次我们还预约的哩!”“哦——叫韩威是吗?”医生拉开帘子,只见她戴着一个看起来很滑稽的蓝帽子,似乎有40多岁的样子。“哦,是的。但现在改名了,叫韩沅序。”我睁只眼,眯只眼,比她还滑稽。“来,让我看看。”医生戴上橡皮手套,用大拇指擦了几下,有点凉凉的,很舒服。“这是雀斑痣嘛!”医生不以为然,“有两颗,全点吗?”我赶紧摇头,激光这东西我没尝试过,万一出事了……“点,全点。”老妈边说边瞄了我一眼:“哟,眼睛下面还有颗泪痣,也点了吧?”我顿时晕觉。医生耳尖,听到了要点泪痣:“如果点那颗痣,可能会有点疼噢!”我心想:太棒了,医生也不同意!哈哈,老妈,你死了这条心吧!想着想着,口水都流到嘴角了。“想什么呢?这么开心!”听到这句话,我立即把口水吸了回去:“哦,没,没什么。”妈妈听了,缓了口气:“点了!”天啊,地呀,老天爷哇,为什么你对我如此不平等?画个圈圈诅咒你!嘎嘎嘎!哼!
医生从冰箱拿出一个开口出打了个结的手套,鼓鼓的,我还以为是麻药心里安稳些。“跟我来。”医生语气柔和,听上去似乎没有40岁的样子,只有……20岁!对,20岁!我不再恐惧,心平气和。到了激光室,我看见隔帘的一个人也在做激光手术。啊哦!好像不是太舒服的样子。我躺上一张蓝色的床,鞋也没脱,第一感觉室:好像睡觉!医生把仪器推了过来,用那个她拿来的手套在我脸上按压:“先冰镇一下。”我突然感觉脸上冷冰冰的,几乎没了知觉。“嗞,嗞嗞嗞。”接着传来一股烤肉的味道。“啊,哇,呀,疼!”我大叫,“嘶——哦——好疼啊!”医生稍微停顿了一下,拿了面镜子给我,“看看,我有没有点歪!”看来医生早就知道我害怕了。我对着镜子看了一下:歪倒是没歪,不过好像烤焦了,鼻头上多了两个小“坑”,再看看眼睛下面,咦!这里没有做哎!我以为医生忘记了点泪痣。“好了,再来!”医生端起仪器就要点。“等一下下,等一下下,疼呀!”我声音放小了点,怕被人家听见,眼泪都含在眼睛里,差点挤了出来……经过了一个五分钟,手术总算做完了。顿时我全身放松:“啊!终于解放啦!”
“别高兴的太早!”医生接着说,“一个星期内,不能碰水,不能用手抠,而且要少见阳光。”天呐!不能碰水,不能用手抠,这个我能做到,但是不能见阳光,对于爱好运动的我,简直是天大的禁忌啊!唉!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