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微风凉,这本是一个吟诗作赋的好日子。身着一袭华裳的杜十娘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三人的对峙,目光的彼此躲闪,一种尴尬僵持着。十娘的泪水顺着她那绝美的双眸一点一滴滑落下来,空气中弥散着一种空前绝后的黑色绝望。
十娘看着眼前曾经的郎君,看见似乎仁义的孙富,一个劲地觉得空洞。这就是我曾经认为的真挚爱情吗?这就是那个曾经信誓旦旦要带我回家,给我幸福的郎君吗?这就是我数年来拼命争取的未来吗?为何我们的爱情会如此的不堪一击?她没有办法相信与接受这个残酷得现实。或许死,会是一种解脱。她努力地对自己说:所有的繁华,所有的誓言,只是个梦,只是一场凄美的爱情剧,而自己不过是个过路人,一切都是空气对流形成的错觉,对,是错觉,一定是的。
破碎可以带来快乐,可以不再绝望。她纵身一跃,在跌入僵冷的水中的千分之一秒,她没有回头,更没有急呼。一切没什么值得自己去怀恋,这个世上到处充斥着骗局和阴谋。带着她自己如黑色潮水般涌动的绝望,她选择了离开。她留给了李甲终身的悔恨,留给了孙富千古的臭名,更留给了我们应当的深思。
孙富的口才,是毋庸质疑的出众。他很善于窥查别人内心的活动,对别人的性格进行恰如其分的分析,判断。在和李甲通话的过程中,他张口仁义闭口仁义,和李甲称兄道弟,给李甲以仁义的错觉:同时他与李甲的对话还有着天衣无缝的过渡衔接,消除了李甲与他之间的隔阂和警戒,给李甲以知己的错觉。在趣味横生的谈笑间,十娘已成为他孙富的人,而李甲则也成为一只被他卖了还笑着给他数钱的猪。
口才好,是孙富的一把利剑,他可以用来痛击社会上行。行色色的邪恶,也可以用来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刺痛别人。显然他选择了后者。这使我越发的敬佩李敖。
李敖以雄辩而著称,无人不骂却金刚不坏。在日本以给予台湾慰安妇50万台币而让她们否认曾经日本犯下的罪行的事件上。他认识到:日本的可耻行为,但那笔钱对于那些被种种疾病缠身的慰安妇来又是何等的重要。他举行私人物品拍卖,把那些拍卖得来的钱发给每一个慰安妇。他用一人之口,一人之力,说服了慰安妇不要日本人的钱,使日本的邪恶意图彻底破产,捍卫了中华民族的尊严。
这是个纷杂的世界,有着这样那样一群学富五车的人。可谁有知道他们手中的利剑最终会在哪个方向停下?没人知道,他们会是恶魔抑或是天使?
我们应当具备自己相应的素质和道德。沦丧了道德的社会是恐怖的世界,我们不敢想象。作为教师,要有教师的道德,学生要有学生的道德,政客要有政客的道德。。。。。。
对于我徐某人而言:与其做才华横溢的恶魔,倒不如做百无一用的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