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如期而至,这是千年不变的规律。她带来了寒冷,带来了干燥也带来了枯萎,将荒凉的掩饰——飞禽、走兽、鲜花、小草,无情地剥走,让那丑陋、现实的黄土赤裸裸的暴露在阳光下。
早、中、晚,无论何时,当你徒步走在露天地上,都有一股弥漫甚久,不得净化的烧煤冒出的刺鼻气体,它仿佛是这“丑陋”的伴侣,一个无形的恶魔。增加这害人的物质;减少这久违的清新。
对了!雪!她在哪儿?她怎么没有赴约?难道她又一次的放了我们的鸽子?还是要做那压轴的角色?但是纵有千万个理由她也不能食言啊!她可知道渴望纯白,洁净的我们在等待?等待她那无暇的洁白将这丑陋覆盖,将这恶气掩埋!
我面对寒风,面对冬日,满怀怒气的向它们发问:雪是否还在,她可知道我们在等待?寒风呼呼,依然吹着,只是更加刺骨,更加徘徊;冬日凄凉,依然延伸着,只是更加沉闷,更加无奈。对我的发问仿佛闻所未闻,毫不理睬。其实我也明白它们嘴上的阻碍。我回到家中,依然期待。终于,片片雪白由天空飘飘飞落,是雪!她来了!我怀着激动的心情问她同样的问题,只见她哭了,她说是我们阻止了她的到来!
雪啊!我明白,感谢你这次的慷慨——又带来一次爱的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