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月假。在家中。闲暇无事
模仿了两张画:丢勒的《歪口的罐子》
文特森的《鸢尾海棠》
虞美人。向日葵。星夜。田地。吃土豆的农民。是麦穗的妇人。画面中的每一个物体,都以独特的方式燃烧着。 没有他们的境界,所以 在我眼里,那只是静物。而他认为:它们是凄艳的生命
危险天空下的圈子,一种骚动激越的情绪 在压抑而明丽的色彩中,传来 令人不安的气息。灵魂无法突破孤独。生命的苦难滋长于自我挖掘的坟墓。于是,他向自己开了一枪···
可我。不比他富有,我没有抢···
我。只能
在不断的想象着:手腕上 那根青色的动脉管 瞬间爆裂的样子,疼痛迅速传向大脑。伤口张开 已听到血液促涌时汩汩的声音,像混乱的手指,因为无法抓住空虚而扭曲···全身紧绷,神经高度兴奋。但只是安安静静的躺着。等待体温 愈降愈凉···
八岁起,已开始郁郁寡欢。也许。我的心里,从无天真。
很旧的信。鞋子。台灯。毛笔。安必定···在清理的时候,不知道 是什么样 的心情。一切突然停滞不前。像大的板块撞击,在准备接触的一刻,戛然而止,缝隙徒留着。不能填补和愈合
“噼噼啪啪”的敲完最后一个字。
《Walking Away》还在循环播放着
然后。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越来越平静的脸````
顿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