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幕,幕落1600字

2024-12-22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不知何时热爱了相声艺术,但还记得第一次登台是何时,那是?七年的元旦联欢,我与铎、雨的相声《说话》在二百人面前亮了相,并且作为压轴戏。  
    
  已经忘记了是如何报名的了,但那段排练的日子,还时常的浮现在脑海里。  
    
  记得那节目,是原准备与琨一起出演的,甚至把台词中的甲、乙都换作了姓氏,乙便是滕。后来不知何种原因,我把滕换作了王(雨),再后来又不知怎的,把王换作了杨(铎),尔然,又觉得将王替换掉又太可惜,于是,把台词本做了修改,将整个剧本的后面三分之一改为雨的部分。(加戏)  
    
  那本剧本应该在雨之处,但想来,四年了,他又迁过一次家,那本剧本早已扔掉了吧?——这是最大的遗憾了。虽然如此,但那“标志性”的开头我还是记得很清晰的:  
    
  编写:XXX(吾名)  
    
  修改:XXX(雨名)  
    
  甲:XXX(吾名)  
    
  乙:X X(铎名)  
    
  丙:XXX(雨名)  
    
  导演:XXX(吾名)  
    
  因其时音乐老师是教务主任,由她来负责这一次的联欢活动,所以有一段时间里,音乐课是被安排做排练的。也许是整个活动期间积极响应的人不多,我们的报名很顺利地通过了,并写在了节目单上。  
    
  依稀记得一共有十二个节目,我们的节目时放在压轴的位置的,大轴是由我们班里的几十个人组成的竖笛、钢琴和唱歌。这一点也是能够确定的。  
    
  于是开始排练,于是到了那一天,于是上了台,于是落了暮。  
    
  ……人生第一次掌声。虽然是处于“规矩性、礼貌性”。  
    
  这一次的演出是非常随意的,自然效果并不好,那时认为几个人在台上,一人说完另一人说,一人台词多另一人台词少,说到最后把观众逗乐,这便是相声。  
    
  之后的《赶场儿》便比较投入,因为自述相对要多,大约是《说话》的四倍多,背诵起来自然费时间。这一次,是冲艺术街区的,因为意义重大,所以记得比较清楚。  
    
  依然是由音乐老师在一节音乐课上询问我们是否有原意出节目的,这时我已经有了一个算盘,便站起回应,我强迫的说了雨的名字,他便回应我,只说一个“行吧。”,其时想来没有什么,但现在想来,字虽在“行”意在“吧”,也许是出于因为朋友而愿意在一起的原因吧。但我不能这样妄下结论。  
    
  这是第一节音乐课,这以后,我们便开始一起商讨诸多事宜,譬如说剧本,该用哪个剧本成了一时的问题所在,后来我选定了《夜行记》,于是便将《夜行记》做了改编,把晖加了进来。第二节音乐课,一切准备就绪;第三节音乐课,正式排练开始。  
    
  这时,我们三人也只有一本台词,燕(音乐老师、教务主任)让我们在班里先说一遍,于是三人挤在一起,合看一份剧本。这样的不方便给我的印象很深。后来,燕重视起我们的《生气》(修改后第一版原名),这以后,她把我们叫到她的办公室,要去了台词,又做了修改,把台词中出现的地名改为了学校附近几个耳熟能详的地名,又打印了三份,亲笔提名作“赶场儿”,人手一份。这以后,三人一起排练方便多了。  
    
  “以后每天下午下了第二节课,你们就到我办公室来。”她这样说。  
    
  在她的严格要求下,我们很快背过了剧本,开始了动作上的编排,经假如了动作之后,相声成了相声剧,但基本的节奏就慢了许多,于是又全然删除,又回到了原始版本。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到了临近大审核的时候,刘(班主任)做出了让步,特例将一节课让了出来,给我们和其他几个人做排练,这一节课,并没有因为太过放松,我们就自由自在了,而是很认真的在一遍遍对词。  
    
  又过几日,大审核的日子到了。那天的阶梯教室里坐满了人,也很嘈杂。台上的人还在表演着,台下的人却依然嘈然喧哗。  
    
  记忆里,那天还未来得及通览一番室内全景,我便匆匆离开了那本不属于我的地方。与其他表演者一样,站在台上,放眼望去,就像一在一个人山人海的什么公共场合,各说各的,似乎只表演了五六百字,便被什么人给叫下了舞台。  
    
  于是沮丧,于是等待,于是被告知未能入选。  
    
  ……但我不甘心让这样一个投入了太多心血的节目就这么销声匿迹了,于是到七月,刘宣布要在某一日的下午一点三十分,开展一场毕业联欢,并指明让我们重演《赶场儿》,于是我们重新过了几遍词,便准备上台了。  
    
  那一日,我出门格外早,大约一点就已出门(在那时是认为很早的),手里拿一小马扎(应师要求),到学校时,琨、涛、铎、宇与另一位已经记不清是谁的同学已经在教室外排练了,从台词中,依稀听出了《五官争功》的影子。  
    
  快板书、相声、歌舞。  
    
  那条丝巾(表演道具);那个拿着剧本在台上读本来表演的《五官争功》。  
    
  虽然时间不长,虽然那时并未认识到,这毕业典礼一结束,我们就再也不是小学生了,再也不是同学了。但《赶场儿》还是完了幕。  
    
  在这以后,虽也有过把《赶场儿》推向艺术节这个全校的舞台上的努力,但也都因为种种原因,未能成功。  
    
  所以,每当听到侯宝林大师的《夜行记》之时,我还是会不由得想起这段往事,想起一起表演过的搭档们,虽然只有短短六个月,虽然只有那么三个人曾搭档过,但我还是会把这些,当作我个人的所谓的辉煌史。  
    
  在我目前所经历过的诸多事情中,这已经是最值得说来的、最辉煌的事了。  
    
  ——如今,我写下这篇文章,为那早已逝去的记忆立起一座无形的丰碑,在这座碑上,我可下如下的铭文:  
    
  在这片土地上,有我的足印,有你的足印,只是实在找不出在哪个角落,有过我们相重叠的足印……  
  原2011.02.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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