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有一个不知道几百年前就出现的精灵名唤言灵，有时会化身为一个叫小露的少女，她是一个只属于夜晚的精灵。因为阳光升起的时候，她如果被直射就会消散，所以，她总是夜晚在行动。言灵来无影去无踪，因此也行动自由，不过她的身份本身就是人类的言语当中怨恨所化，所以，她的心总是被那些事情牵绊着。
言灵在一天晚上，看到一个叫张白的人身上聚集了许多怨念，她好奇地用自己能力进行感知，很快就得到了线索，原来这个人尽管是孕妇，但是一点也不会为自己的孩子积德，反而是个键盘侠，因为她现实中懦弱无能，外表又奇丑无比，经常被婆婆虐待，网络当中就给自己找存在感，大肆攻击弱势群体。
作为一个怨念的化身，言灵知道弱势群体的怨念多么深重，非常痛恨这种人。想要让她死，但是转念又觉得算了，不如让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生不如死吧！于是她稍一施法，那恶毒妇的孩子变成了最可怕的畸形，但凡谁见到了都会作呕。
时光飞逝，张白的孩子出生了，同时出生的还有程伟。在那孩子还没到一岁的时候言灵就发现，程伟的全家也是个千夫所指的对象。因为他们家人欺软怕硬，坏事做尽，比当年的张白更加过分了成千上万倍，许多人都盼着他们都早死得了，都暗中诅咒他们，这些怨念言灵也照单全收。她曾经去调查，发现那些无辜的人都曾经受到过程伟那一家人的欺凌。言灵再一次运起法术，程伟家里人全都暴毙了，想到他们家人就差那么点钱买棺材经常去敲诈勒索，甚至连自己亲人的骨灰盒还要从店里偷，她决定也不放过那个孩子。“真以为自己是谁呀？”
言灵浮起了一丝冷笑。她知道那孩子即使是死了成千上万次，也无法为其他人赎清罪孽。夜晚来了又走，那个怨念的精灵的传说仍在人世间流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