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繁重的功课,我多想和妹妹一块玩跳格子,多想再去偷苹果,再去追那些个鲜红的气球和多彩的日子。
我已不再拥有明亮的眼睛,他早已配上了两片”窗户”;我也不再爱花心思着那些柳枝,它早被尘封在记忆中;我更不在关心逢高云淡,我只能“一心只读圣贤书”……歪斜着的风筝,大雪风飞的冬季,垂下丝缘的柳,知了知了乱叫的蝉,都消失在视线中,他们难道抛弃了我?还是我抛弃了它们?
“卖冰糖葫芦嘞!”买冰糖葫芦的男子边走边吆喝道,我买了串,还未放入口中,它就掉在了地上,那灰突突的地面与艳红形成鲜明的对比,我将它拾起放入垃圾桶,刚才那艳红不的不再脑海中找到一个馋小孩。
在农村,平日里很少有人卖东西的,乡下人得种地,忙不得不得了。所以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赶集。
每次逢集回来,肚子总是满载而归的,什么枣呀,集市有的全进了我的肚子,当然不排除拉肚子的事儿常发生。
集市到了一定时候,便会有卖糖葫芦的,每每那糖葫芦一出现,经过死乞白赖,鼻涕,眼泪齐上阵后,方才罢休,得到心满意足的东西,我立刻破涕为笑,闪闪的糖衣在阳光下闪光,那是在我天真的眼神中,那说是很好吃的东西。
稍微大一点儿,我离开了那儿,耳畔热闹的集市声变成“a o e”,我知道,我告别了六岁。
流逝的江水滔滔不绝的汇入海中,那么,流逝的童年汇入哪里?是谁把他夺走了,还是她自己悄悄溜走的???
真的,我无从知道,就如周树人先生文中的一句话来作个结尾吧:
一直到现在,我实在再没有吃到从前一样东西,——也不再走从前一样的流逝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