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六,头昏眼花全身乏力的我在爷爷的陪同下来到三门县人民医院。
经过长时间的等待,我进了诊断室,医生给我判了“针刑”。
我跌跌撞撞地进了打针室。轮到我时,我的心坪坪直跳,虽然我有忍受打吊针的经验,但面对锋利的针头,还有畏惧的。
我把左手放在毛巾上,护士把我的手臂用橡皮筋紧紧缠住,从酒精盒里拿出一团棉花,擦在我暴胀的青筋上消毒,然后拿出一袋针具,撕开袋子,把吊针和药水瓶连在一起,并用另一根针插进药水瓶盖里,再用打针的针头射出一点药水,接着,拿起针头往我消毒过的青筋里扎进去,我突然觉得一只蜜蜂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地叮了一下。我原本以为吊针打成了,但护士却说药水进不去,便拔出针来。
护士又拿出另一袋针具,摆好后又一次向我的另一个青筋部分扎来,这次没出血,护士稍微把针拔出一点,又插进,我咬着牙强忍着,但是血还是没出来。护士又试了一次,我疼得深深吸了一口气,护士又试了一次,血仍没冒出来,爷爷再也看不下去了,说:“换只手吧!”护士见血是出不来的,只能放弃了。
护士对我的右手打起吊针,这次总算成功了,我松了口气。
下午一点半左右,药水完了,我拔了针后走出医院,,我想:以后我要多锻炼身体,少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