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天,尤其是一月的雪天,冰冷、昏暗,仿佛以及功能没有了生命。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听着吱吱的脚步声,更凄凉了。
“嘿,你个死老鼠,没看见你老大呀?!”
“我……没……不是啊!我是在想一个问题”,随便搪塞了一句,但其实我就是在想问题。
面前这个凶巴巴的女生就是大米,至于大家为什么叫她大米,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在初中是个特文静的女孩。
“快走啊!一会要迟到了,我可不想跟你一起丢人”但是每个星期她都因为各种原因迟到,现在居然还这样训我,真是想不通。
“哎呀!没事的,以我走路的速度是不可能迟到的”
……
一路上一边跟她吵一边被她催着,最后还是迟到了。
就因为这件小事,她一上午都唠叨个没完。而且还把这和中国的经济发展联系起来了,说我没有时间观念,无组织无纪律,是中国青年的一害,如果在几十年前,我早就被批斗了。
我受不了她的刺激,出去了。
操场上,初中的小朋友成群结队的打雪仗,雪球在空中“嗖”的飞来飞去,这又让我想起了大米,如果这些雪球都是向她砸去的,那该多好啊!正想着,一个雪球准确的落在了我的头上。
是二裤,这时他正在不远处冲我奸笑,我很无奈,做了一个报复他的动作,离开了操场。
二裤是我高一的第一个同桌,也是全班唯一一个男性住校生,说起他,就不能说起他的裤子。入校的第一天,他拉着两个行李箱,其中裤子就占了他一个半箱子,他每天至少换5条裤子,我们班的女生都服死他了。心想:他这是选美还是想怎么地。又没人追他后来才打听到,他爹妈是在服装城倒裤子的。至于到底有没有女生追他,谁也猜不出来,更没有看见过别的什么。这小子说起来挺苦的。一个住校生,每个月细几十条各式各样的裤子,换了我,我宁愿让这些裤子把我洗了。
回到了教室,我想大米应该不在纠缠了那事了,便主动过去找她,她转过头,斜着眼看着我,好象在看外星人一样。看的我心里很不自在。心想:有什么好看的啊?又不是在相亲。
终于,她开口了:你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想不开了。说完,还狠狠掐了我一下,我并没有感受到痛,也许我被她掐习惯了,也许她太大意了。只掐住了我的衣服。汗…… 以后千万不能让我孩子知道 ,他爸曾经被他们班一个阿姨掐的失去了抗性。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女生要掐人?而且掐的都是男生。
想这些时,她又在瞪我:“你今天怎么了?不高兴么?”我说:“是不是在想问题。”然后我俩都沉默了。
我也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直到有一天………
(未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