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仰望,仰望更多的是天空,仿佛只有在此刻视野的角度才会恰到好处。天空的颜色如此诡异,左岸苍蓝,右岸晕红,任思绪荡漾在寂寥的天际,不用想太多,也不必追求什么天人合一,一切刚刚好,也曾无数次哲思,哲思那些“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古老话题,可我直到现在还没能悟透点所谓的道。
在这柳絮飘飞的沉默里,双手和十,默哼小调,这似乎是我惯用的‘技俩’。夜色初见零落,蓝色的星光在远方颤抖,星星陆续映入眼帘,越来越多,自然也越来越亮,只是这夜的主角还未登场,像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女子每每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