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黄昏了,再过一会儿,我就看不到残阳了。­
我喜欢仰望,仰望更多的是天空,仿佛只有在此刻视野的角度才会恰到好处。天空的颜色如此诡异,左岸苍蓝,右岸晕红,任思绪荡漾在寂寥的天际,不用想太多,也不必追求什么天人合一,一切刚刚好,­也曾无数次哲思,哲思那些“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古老话题,可我直到现在还没能悟透点所谓的道。在这柳絮飘飞的沉默里,双手和十,默哼小调,这似乎是我惯用的‘技俩’。夜色初见零落,蓝色的星光在远方颤抖,星星陆续映入眼帘,越来越多,自然也越来越亮,只是这夜的主角还未登场,像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女子每每姗姗来迟。
独倚栏杆,极目眺望,远方的灯火半明未明,似乎有种魔力,让我温暖如春,让我拒绝那些虚与委蛇般的犹大之吻。许多个子夜过后,我恋上这种醉人的感觉。或者在没有灵感的日子里,这样便像是逢上了结着丁香般馥郁的姑娘。突然有种伸手触及的冲动,意识似乎已由不得我,正准备渡过去,或者希翼苍天能赐我一双翅膀。也许是诚意不够,我的愿望没能上达天听吧!过去吧!过不去了,我已被栏杆距之‘千里之外’。一阵冷风拂面过,我发疯一样不知所措,像是这个世界上某个角落里的弃物。
转身,我向教室走去,只听,背后的鸣笛,将夜幕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