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静。
——题记
一
血,一小股一小股地从各个方向流出,会成了一条静默流淌的诃。
火,一口一口贪得无厌地噬食着残破的茅草房。
静,没有飞禽,也没有走兽,只有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的人。
这是战后。
火还在吞食着一切的可燃物苟延残喘着,散落的枪枝炮弹还在冒着缕缕青烟,焦黄的土地用它那残破的掌心托起那一个个带着或悲愤或怨恨或憧憬的眼神的躯体,无话可说。
那曾经是个多么美好恬静的地方啊。
可现在呢?
当成串的炸弹掷过来时,乡间的村女们还在煮饭,孩子们还在树下快乐地嚷嚷,地里的老黄牛还在重复着那年复一年的工作。缕缕炊烟交人们快乐辛劳的声音,谱写这一大串跳跃的音符。
但这种美好倾刻间就消散了,人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喊叫就已经带着惊恐的神色倒下了,母亲倒下的时候手里还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稚嫩的孩童还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被残暴的枪枝断送了前程。
太快了,几乎没有一点声响就结束了,战争留下了可怕空洞的寂静
战争的寂静,是悲愤的死寂。
二
各色的扫射灯照亮了漆黑的仓穹,招摇的夜彩映着麻木的神情,呛鼻的铜臭与媚俗的香味混合出难闻的气味,迪厅里传出匆忙而混乱的节奏。人们快步地紧跟着城市的步伐。斑斓街市上有人大笑有人大叫还有人大闹,配合着机动车无规则的吵闹,奏出了一支富有节奏感的的士高。
但是,在那白晃晃的窗子里,却有着与外面截然相反的静。
那一栋栋拔地而起的公寓里,除了偶然响的疲惫的脚步声与那铁们沉重的撞击声,便是一片可怕的死寂。
不再有人会串门拉家常,因为他们恐怕连对门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不再有人会在平常时侯相互客串,因为他们认为那是浪费时间。
城市静了,静得可怕,那表面的华彩无法掩盖它内心的空洞。
城市的寂静,是人情的冷漠。
三
一轮满月静静地悬挂在无垠的黑幕上。
乡村的孩童光着脚丫打着赤脖在田垄上进行着各样的活动,农家的田院里,一张张板凳和藤椅不规则地排在一起,乡间的妇女老幼围在一团,有说有笑地打发闲散的时光,田垄里的青蛙和叶底下的蝉合奏着一支独特的田园曲,和着那母亲嘴上的轻轻的曲调和各色的欢笑,向世人诉说着乡村独有的情调。
乡村是寂静的。
它的静来源于那籁籁的竹林,源于那月下的瓜地,源于每各人心中的宁静与安适。
乡村的寂静,是心灵的恬静。
四
动中有静。
静中有动。
其实万物都会有自己寂静的一面,只不过这种静却有着很多种表达方式,也含有很多奇妙的寓意。
你,更喜欢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