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常常得带个面具,沉重。
于是我不得不唤醒沉睡的我,真实的我。
我在学校总是令老师哭笑不得,整天上课讲话却成绩不错(我自己都认为很奇迹)。就说语文,上课我几乎走神,总是被老师点名好几次。反正我是那种脸皮跟坦克装甲差不多的人,不痛不痒,照讲不误(有点顽固)。
我们班的女同胞在男同学眼中除了一两个,其他准是从侏罗纪公园出来的。我呢,可能也在黑名单中。不过我除了对我旁边的那位胖大哥有点暴力倾向以外,其他的,都还好。
我喜欢跟女同胞一起疯啊,闹啊,把自己的汗出得淋漓尽致。特别几个玩得好的,一下课准时“开跑”,惹得全班诧异的尖叫(大多是女同胞)。最丢脸的一次和她疯跑到教室外,突然我俩整齐的急刹车,就看见年级组长皱着眉,抱着一摞书,面带凶光的向我走来。我努力调整好面部神经,颤颤地说:“老,老师好!”特别大声,特别精神。她很面子地点了一下头,穿着高跟鞋从我面前“拽”了过去。惊魂未定,还是一个字,跑。实在跑不赢了,就躲在办公室门口,可每次都会被老师叫进去“洗脑”。还好,我脑袋够结实,否则迟早散架。
我们那班主任厉害得很,我就挨过她的“佛山无影脚”,那个痛啊。她还经常在“联系本”上告我的状:身为干部,不要与同学同流合污……回家总少不了父母“民主”的“谈心”。
我从不在学校掉一滴眼泪,让“团伙”们认为我是个没有“泪神经”的人,不过她们说我一看到小猫之类的便释放了“母性”。
我感觉我有双重性格,但我深沉的那一面被我一头爽朗的短发给“稀释”了。只有到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变得很安静,连我自己都吃惊。那个时候,我在心中酝酿一场风雨。
我叛逆,我就是要宣布:我不做乖孩子!父母拿我也没办法,看在我成绩的面子上顶多鄙视我一下。
我快乐,真的很快乐。想到我旁边那位胖大哥就笑得“亿发不可收拾”,瞧他那傻样儿。上语文课走神的时候,总是盯着一个人,嘿,可以看见那个人最傻的样子。那次我盯我们班的“眼镜胖娃儿”,实在忍不住了,笑出了声,语文老师送了我一个可以瞪死人的眼神作为礼物,吓得我好几天不敢再笑。
我喜欢听JAY的歌,舌头随着音乐一起打转,练就了口才。我妈最开始坚决的反对,但也拿我没办法,只得由着我。可她自从听了《发如雪》以后,毫无预兆的成了JAY迷。经常让我放JAY的歌。今天学《千里之外》,明天学《菊花台》,the day after tomorrow学《迷迭香》,这下我听JAY的歌就不犯法喽!
哈哈,拿下面具的感觉真好。
我不喜欢流星,它给了我太多的奇迹;不喜欢月亮,它给了我太多的皎洁;不喜欢秋天,它给了我太多的忧愁。
我只喜欢我自己,喜欢真实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