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角解,蝉始鸣,半夏生。
正值夏至。
天气闷热早不是这两天的事情,今年已经热了许久。
我下了楼,突然想起我至今还未逛过校园。
学校已有百年历史,随其长久的,还有百年的树木。我们学校的绿化面积甚至胜过了对面的公园。在这,有一群栖息了数年的鸟儿。晨起时,总能听到窗外时远时近的鸟鸣声,算不上好听,甚至有些恼人,我却异常喜欢:这群鸟儿不怕人,它们在这座校园待的时间一定远甚于我们,我们只是一群在此流连三年的过客,它们却是长久生存于此的原住民。反倒是我们干扰了它们。我想。
慢慢悠悠地晃荡在校园。我们学校管得很有水平,不像初中那么刻板。初中的教条主义导致我刚进入这所学校都有些接受不了它的自由。所有的植被恣意繁衍,古老的石桌石凳令人看着就心旷神怡。最关键的是,这是属于我们的景色。没有繁文缛节限制我们行动,我们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穿梭于林间。我们的学校,真的很有意熏陶学生的艺术气息,尽管我们学校以理为主。
望着夏景,心中却思索着冬景。
今年疫情期间下了一场雪,语文老师那天在学校。他是一位充满诗意的中年男人,他曾多次和我们提起学校的雪景。“冬天下雪的时候,xx亭真的很美。孩子们,你们一定要看看。”那天网课还有十分钟下课。他冒着飞舞的大雪,举着手机,像一个孩子般的给我们看雪。怪我文化水平有限,至今未想到能用以描述那难忘雪景的句子。只记得,很美很美。
回了宿舍,躺在床上,第一次抛下乱七八糟的想法,仍然止不住的留恋那片郁郁葱葱的树木,此起彼伏的蝉鸣声或是鸟叫声。
一切都是崭新的,一切都充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