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大街上各种眼光有点陌生,因为我不曾见过,原来在街上边哭边流泪可以见到这么多新鲜的目光。
我在考虑是否返回家――那个我再也找不到安慰的家。不是么?我只不过是说了那么句小孩子闹别扭时常说的话,就被家庭教育一而再再而三地捶打。是不是十九岁就不可以有撒娇的理由,或者,十九岁就必须长大?
可是,长大又意味着什么呢?
我不想长大。我想念从前,当我还在过儿童节的时候,我可以牵着哥哥的手,穿过一条条街去上学;我还可以在别人的嘲笑中看见哥哥愤怒的样子,他在为我而战斗。我不用害怕有人会欺负我,我可以骄傲地说,我有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