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
盛夏。完成了生命中第一次重大的考试。
偶尔会突兀地想起毕业前那些欢快的一幕幕,而六。七月时,这种怀念总来得这样浓烈。
初一,刚踏进校门的刹那,就知道初中对于我而言是一个什么概念。安静,沉寂,忙碌,紧张……但置身于其中,还是有不少的乐趣。初一,我们领教到了班主任祝老师的“粗暴”及严格;领教到了数学老师沈老师的认真及仔细;领教到了语文老师马老师的温柔及耐心;领教到了科学老师徐老师的“野蛮”及细心……大家都非常喜欢科学老师,真希望他能再教我们,可惜,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们太闹了,连老师都拿我们没办法。到了初二,除了数学老师,其他主课老师全换了,包括我们最喜爱最尊敬的徐老师。大家很是失望,因为他的课轻松有趣,每个人都听得津津有味,而且成绩也非常突出。他对我们也是非常关心,他说我们是他最喜爱的学生,但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每个班都这样说。
初二,新环境,新生活,学习跟着时间的进军,紧张也接踵而来。新的班主任也不是盖的。我们乖时她也温柔,对我们极好,我们不听话时她也不甘示弱,批评起来没一个人敢和她对着干。她似乎非常善于心理战术,每次学习有什么跟不上,她总会第一个发现,然后进行对话,讲一讲道理,谈一谈心,我们每个人她几乎都非常了解。她的课没人敢出一点声音,都静静地听,认真地记笔记,就连平时最吵的几个都不会发出一点声音。我们私下都尊敬地叫她老班。数学老师则是一贯的仔细;科学老师最喜欢的事就是读课文,每张考试卷,每本作业本都会一个字一个字的读完,但是她普通话又不标准,有些字也不认识,总是读半边,常常搞的我们哈哈大笑,她也常开玩笑,她的课也还是比较有乐趣的。接下来是教导主任兼语文老师周老师,他是一个皮肤黝黑,胖胖的,声音非常嘹亮的,有些可爱的老师,最好玩的是他那胖乎乎的手,五指伸挺时居然象婴儿一样有小“酒窝”。说起他的声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他老师集合说话时不用话筒根本听不见,可惟独他只要我们在学校里,绝对能听得见。他的课也算有乐趣。我习惯上课听讲时,看着老师听课,可是他大概常常理解成我要回答问题,于是可怜的事发生了,我几乎每一节课都会被叫起来回答问题。哎!~好可怜的我啊!!~~
初三,仍旧是这些个主课老师,只是每个老师都非常抓紧学习时间。又要学习新课,又要复习旧知识,还要准备一次又一次的模拟考。繁忙,枯燥,乏味的初三过得极快,面对离别,大家都很舍不得,不光是男男间,女女间,连男女间都很舍不得,因为三年下来我们都成了好朋友,平时打打闹闹,感情也非常好。现在毕业了,常常一帮朋友一邀,不管天气多热,都能尽兴而归。多憧憬始终拥有这份不掺杂质的友谊啊!没有欺骗,没有怨恨,没有对对方不利,始终开心开始,开心结束,开心共享这帘不散的幽梦。
回忆起初中时光,我想,我们班所有人都不会忘记的一件事就是运动会,虽然我没有在操场上为之贡献出一点力,但是在场下也很努力地为我们班呐喊,说起呐喊,好象没有一个班喊的过我们。初二时在班主任的鼓舞下我们同心协力,创下了一个不错的成绩,无数次破记录,引来一阵又一阵欢呼雀跃。连我们老班都按耐不住要去为大家加油呐喊,从而使我们信心倍增,拿到了全校第六,阶段第一的好成绩。到了初三,我们又起劲了,老班的鼓励再次激发了我们的信心,运动会上大家挥汗如雨,参加运动的全身心投入运动,不参加的,为他们做好一切服务,齐心协力,进而再创佳绩,一次又一次地破记录,甚至连我们自己也不太敢相信。欢呼声盖过了所有班级,连拍照的老师都忍不住将照相机在我们班多停留了几次。这次我们取得了今人难以相信的成果。在颁奖前,我们已经确信我们是第一名,但是老班千叮万嘱行事低调,我们连声答应,但是当广播中慢条斯理地说出九〈4〉班第一名时,我们决定这次不听老班的,大家欢快地在其他班级中兴奋地欢呼起来,有的甚至跳跃起来,所有的辛苦与快乐都化为了一个“耶”字。才发现老班正在无奈地朝我们摇头,但眼底全是开心和对我们的鼓励。
六月。盛夏。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母校。
会突然梦见接踵而来的回忆。梦见十七岁的我们灯下的努力。梦见各位老师尽心尽力地教导我们的画面……才发现,原来喜欢的只是这么些件质朴的事。
时光总是这样,无限轮回。但它让我们深刻地记住
恰如回忆。不知道这算不算童话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