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 a star forevery one。”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颗明星。这是Drug store组合同名专集中主打歌Super Glider(超级滑翔机)的一句歌词。人们心中的星各不相同,可以是大侠纵骋的武林;可以是哼哈饶舌的说唱;可以是太极忧郁的生死恋;可以是混音拟成古典乐……但是造星的过程却应该是一致的。
是什么影响了人们的喜好,而决定了心中文娱价值观的趋向呢?如果将学术界的应激理论,引用到这里便有三种论调:首先是基因决定论(genetic determinism),其认为人的爱好由父母决定。父母喜欢什么,借着基因遗传,你也就喜欢什么。可是回顾,双亲(八零代的父母)青春时对于红宝书的痴迷,抑或是对于丽君歌曲的钟情凡此这般的喜好,却鲜现在其子女的身上。因此这个论断有点悬。另一个是心理决定论(psychic determinism),强调你的喜好是父母种下的因。但当下,父母的极力反对也无法改变自己孩子对流行文化的狂热,所以这个论点也不太靠谱。最后的环境决定论好像是问题的症结,如果再将其细分到社会文化环境的影响这项考量依据的话,似乎有了些感触。再凝神细想,也就体味到了周遭的诸多变化——
当李白不再吟诵诗词,而改唱流行;雨果不搞剧作,而投身百老汇;达芬奇不画梦那丽纱,而钻研密码学;罗米欧与朱丽叶走出莎翁小说的缠绵,而主演NC电影;当……的时候,我发现这个世界疯了,全球化的脚步使科技成为了人类的鸦片,高度发达的商业成了人民的精神食粮。商业文化与通俗文化再信息传播如此之快的今天,压碎了纸张和历史拼凑起来的书窗和积淀。如上这般不过只是创造崭新文化的代价罢了。
可是这种易食的罐头文化,带给我们的是什么呢?我们该如何面对与理解这样的文化呢?仅仅是对纸醉金迷的文化产业化的悲嗟?或是说文化艺术摆脱不了消费社会带给她们的压力,而径直走进了高雅的通俗的死胡同里。但是这些臆断是否本身就带有精英阶层的傲慢与偏见呢?
应该看到,时尚文化、通俗文化这些经过商业包装后的文化本身就是,将小众文化推向大众的过程。套用一下时下足球界的行话:这就是革命,革命不是请客吃饭,革命就是要打破菁英阶层的文化霸权与垄断!若是这样,李白唱流行又何妨?至少还有“天生我才”的歌词。
“Nothing is impossible”这是Adidas的一句广告词,如果直译的话,可以解释为没有什么不可能。确实当今全球话的背景下,文化的融合与嬗变超乎想象,似乎普天之下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而在这种文化环境影响下成长起来的八零代,能带给中国怎样的惊喜呢?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