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信是婵娟写的。
“喂,你这几天怎么了?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
“这回没抵赖的吧?请客!”书江作出得意洋洋的样子,“否则,哼哼,我要将你的‘绯闻’公布出去。”书江威胁道。
“谁你吧。”南稀根本不吃这一套,独自看书。
这时,电话又响了。
“喂,请找南稀。”一个女声问道。
会是谁呢?南稀愣了一下。水明敏吗?又不大可能,他们可是有约定的哦!
“喂,请找南稀。”对方又说了一声。
南稀这才说:“哦,我就是。请问,你是?”
“南稀,我是你阿姨,乖,叫一声阿姨,给你糖吃。”对方边说边笑。
“该死的鸿澄,你才是我的侄女呢?”听见是鸿澄,南稀不知是喜还是悲,“你们还军训吗?怎么样,肯定有些英姿飒爽的感觉吧。”
“那当然了,想我训练场上一站,那真是沉鱼落雁,避月羞花了。”鸿澄一边说,一边早已忍俊不禁了。
“你看你,不仅下人,还要去残还那些可怜的小动物,它们肯定以为自己遇上了妖怪。还有,可能你们的教官也被吓的三天睡不着觉。”说完,南稀也笑了。
好难得------久违的笑声。
“刚才,晨皓打电话过来。你同他联系了吗?”南稀继续问道。
“他还记得我吗?算了,不说他了。说说水明敏吧!你同她联系了吗?”这回,反倒是鸿澄问南稀了。
南稀说没有。于是,俩人又说了些无聊的话,就挂断电话了。
第二天,南稀上课,向婵娟真诚地笑了笑:“谢谢你的关心。”
人,有时候就是那样奇怪,奇怪得连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些日子,是南稀最孤独无助的时候,也就是在那些日子里,婵娟就像一个老朋友一样,充当着南稀的心灵使者,默莫地慰籍着南稀孤单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