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一直的躲避朋友的一个问题:你有喜欢的人吗?只要有这类问题,我脑子里都会出现他的影子,而这也是我最头痛的问题,
因为至今,我仍不能确定对他是怎么样的情感。so,我讨厌和这有关的任何话题。
他叫Jun,大我两岁。从我3岁那年和他住在一栋楼里,他很幽默,至少那时我是这样认为的。虽然在他4岁时父母就离婚了,但他很乐观。
我喜欢他这一点。
我们常在一起玩,从最幼稚的捉迷藏,到大人玩得纸牌,甚至老人用的神秘占卜牌,我们都玩过,但好像永远玩不腻,或许
我们永远都是小孩子。现在想来,若当真永远都是小孩子,又何尝不是件好事。可是又有什么事可以直到永远呢?
算一算,我们就这样玩了九年。“九”两笔便可以写完,但却融入了我们多少的欢声笑语呢?在这期间,我们建立了深厚的情感,但我
有不知道那是否叫友谊,或许兄妹之情会偏重于这台天平。因为我一只叫他Jun哥。
初中以来,和异性同学打闹过火,就会有不堪入耳的话传出来。虽然我从未成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所攻击的对象,但我让将保护自我意识
放在最敏感的的那根弦上。因此,我变得根复杂,更现实,更敏感。我和Jun的来往更少了,一方面因为他不同我在一所学校,另一方面是我搬
家了。想一想,好像搬家那天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越来越少的碰面在紧张的学习中并未察觉到有何异样,只是不禁的在日记中流露一丝
想知道他最近如何的心思,或许那时敏感的神经就有所反应吧!
偶然街头的香风仅有短短几句话的问候,但心里却有异样的激动,或许是因为我已经在初中崭新的环境下,学会了欣赏异性的美。Jun的
长相本已经很熟悉,但那次我发现他比以前给我的感觉多了一种不知该怎么样修饰,用庸俗的字眼来形容就是:少年的活力,阳光与帅气。
而现在的我却比以前的我更不堪入目。
那次我日记中敏感的神经再次显现无疑!本以为我同他还可以不定时的在街头偶遇,但很快这么梦就碎了。过年前夕,意外的礼物出现在
我的家门口――他起着自行车送来一块手表,我看到这块手表的那一霎那,敏感的神经已经普及全身――这是我攒两星期的零花钱仍不够买
到的那支表。那次街头的偶遇我曾提到了它。“谢谢你,哥!”这是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用,你是我妹嘛!”他间隔了两三秒,继续
说:“这算是提前送你的14岁生日礼物!”这也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随后就骑着车子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眼睛湿了……
直到过年走亲戚的时候,我总于从他的父亲嘴中才得知,原来那天下午之后,Jun就去了甘肃,去了他母亲那边,有了新的家庭。我应该
祝福他吧,但是我对他更多的是恨!我恨他没有自己告诉我这件事。看着手上带着的那支表,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1月12号,我发现那支表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不再在我的手上了!很急迫的回想,可任我抓破头皮也想不起来,只是头更痛,眼泪流得
更多……
我放弃了,我买了另外一支表。代替了曾经那支表在我手上的位置,其实更想踢出他在我心里的位置!
我不知道我是否成功了,只是仍然不能坦然地面对朋友的问题――你有喜欢的人吗?
不知还得困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