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我回到农村老家,见了很多个亲戚,但我最喜欢的就是我的堂哥——黑子。
黑子一出生就很黑,所以人们称他为“黑子”,仅比我大一岁。然而,他有一双黑色的大眼睛,头发很好玩,有点像爆炸形,一张“四季常春”嘴,整天带笑容,是个“笑人”。
我喜欢他,不仅因为他是个“笑人”,还因为他教会了我很过多年玩的新鲜把戏,很多以前在城市都没有玩过,甚至害怕的事情。
他使我开始享受放鞭炮的乐趣。以前,我只要一见别人放鞭炮,哪怕是指头大的鞭,就会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相向的地方跑去。黑子知道了我怕放鞭炮以后,先拿起很小的鞭,点燃扔出去。当我想跑时,他把我拉住,不让我跑。“啪”的一声,鞭炮炸了,我觉得没有多恐怖,他又放了五六个,我开始不怕了。于是,我们从小鞭炮玩到中鞭炮,再玩到大鞭炮,甚至是“**”——就是扔到水里爆炸的一种炮,我也不怕了,我开始喜欢上放鞭炮,并且一发不可收。
更令人紧张且兴奋的是他教我玩“拆鞭炮和引爆”。我原来以来鞭炮一打碎就会爆炸,当他拿起一块石头要砸无引线的鞭炮时,我不断地大叫:“堂哥,不要再砸了,等会鞭炮爆了,要伤到眼睛的!”他不理会我,继续砸,脸上依然带着笑容,没有一点儿畏惧。只听“当”的一声,一些无引线的鞭炮被他砸碎了,里面一些黑黑的粉末全掉出来。他又拿起打火机,准备点燃那些黑黑的粉末,“不要点啊!不要点啊!会爆炸的啊!会炸得比原来的响啊!”我大声地惊叫到。“没事,没事!”他抬起头来,依旧是那“四季常春”的笑脸。他把鞭炮散落出的黑色粉末引燃了,“砰、砰、砰!”,点燃的黑色粉末只发出很小的声音。“好玩,好玩。”我说到。这种刺激的把戏再次吸引我,我与他一起玩了起来。
堂哥还带我玩了一件更刺激的游戏——放火烧草。一天,他带我来到村边的大堤上,很神秘地拿出打火机,点燃了堤上的枯黄色小草。我大为吃惊,这不是在放火吗?他不说话,只是笑。我们看着点燃的火不断燃烧,大约烧了三四分钟以后,火自己熄灭了,而大约两平方米的枯草地变成了黑色。他给我解释说:“燃烧过的草,等到春天时会长得更旺!”噢,原来如此,我也与他一起放火烧草,每点燃一次火,燃烧两三分钟就会自己熄灭,我们再接着点。最后,我们还烧了牛粪,燃烧的牛粪发出阵阵怪味,但并非臭味!
呵!堂哥的心里有无穷无尽的好玩事儿,都是我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他用他所知道的新鲜事儿,带给我无限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