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开年大戏《闯关东》的热播,这首歌也渐渐地被人们所熟知,我也算是这亿万听众中的一员。我第一次听到《家园》这首歌是在荧屏上随着影剧的片段播放,听着就有点想哭,激昂悠扬的歌声再以波澜壮阔、跌宕起伏的大移民为背景让人听之心潮随之澎湃起来。我不知道这首歌成就了这个影剧,还是这个影剧衍生了这首歌,但当你听这首歌时,影剧里的波澜壮阔的情节却全在里面了。
这就像《红楼梦》中的《枉凝眉》,很难道清二者的始末,但它的铮铮之声分明已向人们诉说着剧中跌宕起伏、缘起缘落的不可逃避的衰亡之悲剧,此二者弦外之音令人涕然。这首歌不仅抛出了传统上的家园也同时引出了精神意义上的家园,通过对影剧的观看和对这首歌的倾听,使人对“家园”这个传统意义上的归宿不由肃然起敬起来,家园不是个人的它象征着一个民族和国家象征着支撑着民族的脊梁,它是一代代人的历史,它象征的太多了,它的精神上的存在远重于多于传统物质上的存在。为什么这么说呢?
这便从中国的唐诗宋词中就可以读出。从“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的空明,从“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萧条和伤感,从“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中的苦苦追问和感慨,从“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的 隽永,都可以读出诗人心中的家园情愫。李白为此“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决然离去,陶渊明为此有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独白。以上不都是追寻着心中的家园吗?所以说“家园”在国人特别是在有家不回宁愿在外漂泊,不时却吟着“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诗句的诗者心中更是个追寻不止,始至不渝的精神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