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昨日的硝烟随着落叶而凋零,泛黄的世界一点点随风逝远。我对着被夕阳染红红的天空,久久凝望。
如果可以,我想回到中国近代最屈辱的岁月,觅得那一隙光阴。那时的中国犹如一位戴着罂粟花冠的瞎眼老人,洋人用一柄叫做“鸦片”的钥匙,撬开了中国紧锁的大门,自此六国古都被鲜血侵染。无数英烈奋起反抗,以驱逐践踏中华国土的禽兽为己任。如果这纷扰浑浊的世界是一片瓦砾,那无数英灵芳魂便是破碎的碧玉。
如果可以我愿陪着刘胡兰赵一曼共同舍生取义,追随那缕芳魂情归离恨天;我想听毛主席慷慨激昂的吟咏“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崇拜那自信之余的气定神闲;我想看黄继光董存、瑞一次又一次的冲锋陷阵,虽不执意于豪言壮语却势死如归。
在屈辱的历史中且行且吟,于是我发现了你。你带着枷锁,昂首走向断头台,面对西方的群众,激昂的大喊:“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在维新变法失败后,你为中国的变法历史洒下一腚热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谭嗣同”的名字将永远熠耀古今。
瓦虽完整,仍是石砾。
玉碎残缺,依然珍贵。
四渡赤水,飞夺泸定桥,巧夺金沙江,二万五千里长征,抢占黄河,爬雪山,越草地,可歌可泣。透过这一隙光阴,我悄然发现;原来,中国的屈辱史,不是一个名词,而是一个硕大的惊叹号!
无数先烈用鲜血浇灌了这片土地,这里注定不再平凡。中国已不再是戴着罂粟花冠的瞎眼老人。
可曾看见烈士墓前那盛开的黄花?“青山处处埋忠骨,战地黄花分外香”。也许那正是先烈的英灵以血哺育的生命。他蓬勃的生机,不正是祖国的缩影吗?
我想寻觅那一隙的时光,遍访被后人深深铭记的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