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知道,在一个小小的农村成不了什么事。但是我的母亲就把我生在这里,我也是没有什么办法。还有,我叫罗沃斯·威斯特。
在特拉维耶夫这个国家里,这个曾经伟大的王国里,这个有钱人一抓一大把的王国里,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农民。在这个伟大的王国里,我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那么有钱,却又有的人穷的连饭都吃不上?
我应该也算得上是个中农,至少还能吃得上饭。当然了,像我这样的人也不算太多。仅仅我们这个村子里,就有三百多名乞丐,还不包括在外流浪的乞丐。我没有上过几天学,但是我特别喜欢看书,每周的星期六我都会带上几块面包,独自一人步行三十六耶里到镇上的图书馆里去看书。
图书馆的管理员叫马尔·史蒂夫,他还有一个外号,叫“老马”,我索性就叫他“马大叔”。马大叔是我最好的朋友,按照图书馆的规定,来这里看一天书需交三个特里,而我每回到这里,马大叔从来都不会收我的钱,所以我很喜欢他。
“马大叔!”我说。
“哦!瞧瞧是谁来了,我亲爱的罗沃斯!快坐快坐。”马大叔说。
“马大叔,您太客气了!我就是一个乡下人,您用不着对我客气。”我说。
“孩子,这话可说的不对。在我的眼中,人人平等。”马大叔说。
“就连那些乞丐也一样吗?”我问。
“当然了孩子,在这个世上,人人都平等。”马大叔说。
这是马大叔教给我的第一个道理。这次以后,我明白了人人都应该平等这条道理。
“孩子,这回你想借什么书?”马大叔说。
“《特拉维耶夫王国简史》谢谢。”我说。
“好的,在第三书柜顺数第一排第四本就是,登记一下就可以了。”马大叔说。
我登记好后,拿好书就走了。在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了一些士兵在殴打几个乞丐,旁边还有许多的围观群众,我也走进了围观群众里。只见那几个乞丐被打的遍体鳞伤,从嘴巴里往外直冒血,还一个劲儿的对那些士兵说:“求求您了!别再打了!求求您了!”而那些士兵则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还是一个劲儿的往死里打,并且有一个士兵还说:“谁他妈让你那么穷的!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个乞丐!”我想上去帮忙,但是我又想起了母亲对我说的话:“在外不要惹是生非,也不要逞强。”想到这,我又把我那握得紧紧的拳头放了回去。接下来发生了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情况,只见一名士兵拿起长矛对着其中一名乞丐就是一顿乱捅,捅了大概有四五下那个乞丐就死了。更令我吃惊的是,围观的群众不但没有制止,有的还一个劲儿的说好。
那名乞丐被捅死后,有一名士兵说:“看你他妈的还敢不敢那么穷!”之后,围观的群众都散了,只有我一个人还站在原地。等人都散光后,我背起那个乞丐,找了一个地方把他埋了起来,还用木头给他做了一个墓碑,上面刻着“无名乞丐之墓”。也因为这件事,我很晚才回到家。
回到家后,母亲和父亲都还没有睡,看来是在等我。
“妈,我回来了。”我一边放书一边说。
“哎呀!儿子,你身上这么有那么多血啊?”母亲说。
“是啊儿子,你怎么弄得一身血?哎呀!你该不会是受伤了吧?”父亲说。
“儿子,快!快给我看看!”母亲焦急地说。
“妈,没事儿。我就是背了一个死了的乞丐,把他给埋了起来,没啥。”我说。
“哦,那就好,那就好......”,母亲接着说,“我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要在外面惹事儿不要在外面惹事儿,你怎么又在外面惹事儿了?”母亲说着,抄起扫把就想往我头上打。
“不是,妈,这也算是惹事儿啊?不就是埋了个死人吗,这是积德的事啊!”我说着,音调也有点儿高了。
“你个败家的玩意儿,你不知道那死乞丐的晦气都给你带回家来了?真是个败家的玩意儿!”父亲十分生气地说。
“行了爸,你看我给你带啥了。”说着,我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瓶产自阿尔维拉夫的葡萄酒。阿尔维拉夫出产的葡萄酒并不算高级,只能算是一种低档酒,只要两个特里就可以买到。但是因为它口感好,价格低,所以它的销售量一直居高不下。
“你个臭小子,就知道那这来糊弄你老爸。我可告诉你啊,要是还有下次,看我不打折你的腿!”父亲一边骂我一边还把手伸过来拿酒瓶。
还好我个当儿子的知道他就喜欢喝这种酒,不然肯定有少不了一顿骂。
“儿子,你今天又出去借书去了?”母亲问
“对啊,您不是知道吗,每周的周六我都要到镇子上去借书啊。”我回答。
“这两天就不要去了,听说最近这镇子里可乱了,动不动就抓人。我们就你这一个儿子,你可不能没了。”母亲说。
“知道了妈,我都去过多少回了,没事的。”我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下回不准去了。”母亲说。
“那您也至少让我把书给人家还了吧!”我说。
“行了,我说不过你,等你把书还回去了就不许去了,听见没有?”母亲说。
“听见了,来,吃饭吧!”我敷衍的回答母亲问我的话。
我把父亲和母亲都推到了饭桌前,开始吃饭。吃饭时,我也在想:我的确是一个独生子,老爸老妈也的确老了,我也没有什么本事,赚不来什么钱,还是就安安生生的种地吧!
吃完饭,我把碗洗好后,我早早就去睡觉了。说是睡觉,实际上就是点着一盏煤油灯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书。《特拉维耶夫简史》这一本书我想看很久了,只是像这种书只有去大城市里才有,我求马大叔求了很久,他才愿意去城里借这本书给我看。镇子上的图书馆里的书我都看得差不多了,只有这一本还没有看。
我在自己家里的一间农舍里,我如饥似渴的看书。我记得曾经有许多本书我都是在这里看完的,那些书教会了我许多道理,许多做人的道理。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是不认得字的,是那一天我到镇上买牛奶的时候路过了马大叔管理的图书馆的时候,我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图书馆里面。看着那精雕细琢的大理石柱子,还有那打磨得十分光滑的来自福尔里斯的大理石地板时,马大叔走来出来,他问我:“小伙子,是不是很想进来看书啊?”
“嗯嗯嗯。”我一边嗯一边点头。
“那就进来吧,孩子!”马大叔说。
马大叔把我拉到了图书馆里面,让我坐下,还给我拿来了一本书,那本书我至今都还记得,叫《伟大的特拉维耶夫》。我之前也说过,我不认得字,所以我就坐在那一动也不动。马大叔看见我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便过来问我:“孩子,怎么了?这本书不好看吗?”
“不......不是,我......不认得字。”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不认得字没有关系,等一下图书馆关门后,你到金马酒店二楼四号房间来找我。”马大叔说完后就走了。
就这样,我在马大叔的帮助下也开始渐渐认字了。我打心眼儿里佩服马大叔,因为他为人善良,待人平等,从不欺负人,还对我那么好,我是真的佩服他。
我借了一本书回家看,但是我又不敢直接带回家里看,所以只好躲在离家不远的一间用来堆放干稻草的屋子里,接着昏暗的煤油灯看书。我一直看书看到了第二天早上公鸡打鸣的时候,我也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看书看了这么久。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此时的我疲困不已,刚一站起来就倒在了身旁的干稻草垛里呼呼大睡了起来。我想我应该睡了很久,因为当我起来时已经天黑了,我猛地一拍后脑勺,心想:糟了!今天一天都没有去地里干活,爸、妈肯定得打死我!就在这时,我听见农舍外一直有人在喊我的名字,估计是爸妈。
“罗沃斯!罗沃斯!罗沃斯!”母亲焦急的喊着我的名字。
“罗沃斯!罗沃斯!罗沃斯!”同样,父亲也焦急的喊着我的名字。
“哎!爸,妈,我在这呢!”我回应他们。
只见爸妈飞奔似的向我冲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巴掌“啪”的一声就打在了我的脸上。
“爸!打我干什么啊?”我问道。
“你这个混帐东西!你今天一天都没有到地里去干活,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打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混帐东西!”父亲说着,又举起手来准备往我脸上打。
“哎呀行了老头子,别动不动就打儿子。儿子不去地里干活,地里的小麦又不是不长了!”母亲说着,一边上前去拦着父亲。
“爸!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想干庄稼活,一个大男人成天干庄稼活还不得被人给笑话死!”我激动地说。
“你个败家的玩意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父亲同样激动地说。
“行了!你就知道打儿子,儿子的志气大,将来那是要到城里去的,你再看看你,就一乡巴佬。”母亲用鄙夷的口气跟父亲说。
“我......”父亲被母亲的一番话说的也不知道该说我什么好了。
“好了好了,俩大老爷们儿在这吵,你就不嫌丢人啊?行了,快回家,睡觉。”母亲说。
没办法,在家里母亲最大,我们俩大老爷们儿也不敢说啥,只好乖乖回家睡觉。
这样的日子我早就习以为常了。不过有的时候我也会觉得,一个大男人窝在家里真没出息,我真的很想到外面闯一闯。但是我没有办法,我还有父亲母亲要赡养,而且父亲母亲就我一个儿子,要是我有点什么差错,他们肯定会寻短见。
昨天犯了错误,今天只好乖乖到地里去干活。不过我猛然一想:好像明天就是星期六了,该去镇上还书了。不过不知道爸妈会不会答应我去镇上。有时候觉得他们的思想真落后,不过也只能想想,这可不能说。
不过,我想去镇上还书的想法很快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给打消了。第二纪元1236年11月26日,这个日子值得我们所有特拉维耶夫人铭记,就在这一天,特拉维耶夫北方的蛮族阿卡迪亚大举入侵特拉维耶夫,在阿卡迪亚与特拉维耶夫的边境城市摩尔维亚,蛮族阿卡迪亚的骑兵力挫特拉维耶夫的重步兵。特拉维耶夫王国的北方大门被打开了,整个特拉维耶夫都暴露在了阿卡迪亚骑兵的铁蹄下。开战不到一周,特拉维耶夫就有五万名精锐步兵战死沙场,十几万人民生活在阿卡迪亚的铁蹄下。阿卡迪亚骑兵所过之处一切都被荡平,就连特拉维耶夫王国最精锐的黑马骑士团都没有挡住阿卡迪亚骑兵的攻击,团长被杀,成员损失近三分之二,已丧失战斗力,不得不撤往南方的城市休整。可能是所有蛮族共有的特征,阿卡迪亚骑兵所过之处,几乎无一生还,这就是可怕的“屠城”!
特拉维耶夫首都布什雅未克已经完完全全暴露在了敌人的铁蹄下,然而,令我震惊的是,没有一个人出来组织军队,所有的人都在忙着逃跑,就连士兵也是一样。没过多久,全国就收到了一个这样的消息:鉴于敌人太过于强大,我军劣势太大,遂决定将国都向南迁往至南方要塞——托尔雷斯克。署名:鲍尔斯·威斯特。你们的国王。
呸!就这种人还当国王,充其量当个士兵!
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承认,我是他的亲戚。不过你们别担心,我只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如果要真的按辈分排的话他是我的舅舅,我是他的亲侄子。但当我的父母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就感到很奇怪,既然我们是亲戚,那为什么我们那么穷,而他却是一个国王?算了,不管他是什么,反正他现在只是一个逃跑中的老鼠。
终于,人们看不惯他的腐败和软弱了,有人成立了起义军,而这个人你们也不陌生,就是我的马大叔。马大叔在库尔宾斯克成立了一支起义军,番号是“库尔宾斯克人民起义军”,这支起义军只有二三百人。
“妈,你听说了吗?马大叔在库尔宾斯克成立起义军了,我也想去参加。”我对母亲说。
“什么?你也要参军?不行,你不能去!万一你出点什么差错的话,你让我们俩老东西怎么活?”母亲极不同意的回答我。
“可是,妈,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这么想的话,那哪儿来的起义军?”我说。
“那你也不能去,全国有这么多人呢,又不缺你一个!不许去!”母亲说。
虽然母亲嘴上是这么说,但我还是想去,参加起义军多光荣啊!这是多么光荣的事啊!我们是为了全国人民能过上好日子才成立的起义军,这是多崇高的事业啊!于是我决定今天晚上就冲出家门,到库尔宾斯克参加起义军!
傍晚时分,爸妈都睡着了,我也该行动了。我掀开被子,穿好鞋子,收拾好东西后就跨出了家门。就在那一刹那,我感觉好像有点不对,我知道了。我转过身对着家磕了三个头,之后我头也不回的就朝着库尔宾斯克的方向走去了。
在去往库尔宾斯克的路上,我看见了许多逃命的人,里面还包括许多士兵。我真瞧不起那些士兵,士兵的职责是保家卫国,可是这些士兵连一点骨气都没有,国土惨遭敌人蹂躏,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他们却只顾逃跑!一路上,我碰到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也有不少人劝我赶快逃命吧。但我知道,既然已经踏上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走了三天三夜,可算是抵达了库尔宾斯克,要是接着走的话,恐怕我就没命了。现在的库尔宾斯克一片狼藉,整个城内没有一个人。突然,在我正前方不到一耶里的地方出现了一队阿卡迪亚骑兵。我本能的躲到了一个干草垛里。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阿卡迪亚骑兵的马蹄声呼啸而过,幸好他们没有发现我。正当我起来的时候,不知是谁在我身后给了我重重的一棒,我当即就昏了过去。
“团长,你看,这就是我们在城内发现的奸细。”福林·威尔说。
“是吗?快把头套拿走,我倒要看看这个‘奸细’!”马大叔说。
他们俩的对话吵醒了我,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看见两个人:一个是威尔,另一个就是马大叔。
马大叔,是......是我啊,罗沃斯。”我无力的说。
“孩子,怎么是你啊?快!赶快给他松绑!”马大叔说。
“是!”一名起义军说。
“孩子,你怎么到这来了?这里很危险,难道你不知道吗?”马大叔说
“我当然知道这儿危险了,我是来给你还书的。”我开玩笑地说。
“去!就知道拿你马大叔开玩笑!”马大叔说。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来库尔宾斯克干嘛?”马大叔说。
“这还用说?当然是来参加起义军了!”我说。
“那好,孩子,我代表起义军全体将士欢迎你的到来!”马大叔说着,向我敬了一个军礼。
“那,我现在是不是正式参加起义军了?”我问马大叔。
“当然了孩子。”马大叔说。
“那太好了!那我应该干些什么?”我问。
“威尔!”马大叔说。
“到!”威尔回答。
“从现在开始,你负责罗沃斯的训练,听见没有!?”马大叔说。
“是!”威尔回答。
“罗沃斯,跟我走。”威尔对着我说。
“去哪啊?”我问。
“跟我走就是了,哪来那么多废话?”威尔不耐烦的说。
我跟着威尔走,来到了一队人面前。他们个个壮的像头牛,反过来再看我自己,瘦得跟柴似的。
“从现在起,你就是步一团六分队的人了!”威尔对我说。
“啊?”我疑惑的说。
“啊啊啊,啊你个头啊!”威尔接着说:“这个就是你的团长,他叫鲍尔·林。”
“哦。”我回答。我之后才知道,原来林在王军里当过军团长,着实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欢迎来地狱,小子!”林用他那带着蔑视的口气说。
“不就是比我早当几个月兵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说。
“我懒得跟你顶嘴!先跟你说明白,因为我们是起义军,不比正规军,所以我们没有盔甲,武器也只有大刀和长矛!你要是受不了苦就给我滚蛋!”林用更高的语气跟我说。
“还有,我们目前缺少粮食,好的时候能喝点儿粥,坏的时候只能吃树皮和草根了,要是受不了,还是给我趁早滚蛋吧!”林接着说。
“不就是吃树皮吗?小时候闹灾荒的时候谁没有吃过?我不走!”我两只眼睛瞪着林说。
“还有一个,我们是军队,是要打仗的,难免会死人。你要是怕死,就走吧,我们绝不强留你,”林接着说,“平时的训练还有出早操,不可以不来,如果不来的话,当逃兵处置。”
此时的我心里想:才成立起义军几天啊?就立了这么多规矩,更何况也就二三百人,怪不得招不来兵了,规矩立得这么严。
我现在依然记得我刚加入起义军的时候,我十分讨厌那个叫鲍尔·林的家伙,动不动就跟我发火。我还记得有还几次我都想抡起拳头去揍他,不过我仔细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他是我的分队长,还有就是他将来会成为开国六大元帅之一,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好了,今天没有任务,都解散吧!对了,除了罗沃斯,剩下都解散!”林说。
“为什么只要我一个人留下?”我问林。
“你是傻呀还是笨啊?你有武器吗?”林又反问我。
“没有啊。”我回答。
“所以我才让你留下来跟我去拿武器啊,笨蛋!”林说。
领完武器后,我也走了,坐在一处树荫下休息。那时我的思绪很乱,总想着自己为什么要来参加起义军,参加起义军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我现在真想回家,回到那温暖的家里去。就在我想事的时候,我们起义军里的一名侦查兵从布什雅未克带来了最新的消息:阿卡迪亚的骑兵已经占领了布什雅未克,正在那里修整,他们派出了一个侦察小队,大概十几人的样子。
“太好了,林,你带上人跟我走。威尔,你带领剩下的人看好库尔宾斯克。”马大叔说。
“好。”林说。
“那我呢马大叔?”我问。
“你......你留下来,我了解你家的情况,你是个独生子,你爸你妈将来就靠你了,你不能去。”马大叔说。
“凭什么不让我去?就因为我是独生子吗?这也太不公平了!”我气愤的跟马大叔说。
“孩子,你要记住,这世界上没有公平的事。”马大叔接着说,“其他人,跟我走!”
马大叔带着人走了,这时我的心里在想:为什么我不能去?是我不够资历还是不够强壮?或者是因为我跟马大叔的关系而已。不管怎么说,马大叔都没有让我去参加这次战斗。
而这时,马大叔已经带领着1/2的起义军到达了伏击阿卡迪亚骑兵的地点。
“林,我们带了多少弓箭手出来?”马大叔问。
“不到三十个。”林回答。
“这就够了,反正敌人也不是很多。对了,一会儿打起来,我带领步兵冲上去,你带领弓箭手在山坡上策应我们,明白了吗?”马大叔对林说。
“还是让我去吧,你去太危险了。再说了,我们起义军没有谁都可以,可就是不能没有你。”林对马大叔说。
“不行,必须我去,服从命令!”马大叔用下命令的口气对林说。
林犹豫了一会,说:“那......好吧!不过,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放心吧!”马大叔说。
只见那十几个阿卡迪亚轻骑兵慢悠悠的骑着马进入了马大叔他们的包围圈里。“马大叔”一声令下,十几个弓箭手齐放箭,可能是由于我们的弓箭手训练不足,第一轮箭雨过去只收割了阿卡迪亚骑兵几个人头。随着第一轮的箭雨结束,马大叔立即站起身来,大喊一声:“杀!”他身后的步兵也随即站起来大喊:“杀!”几十个步兵从山坡上冲了下去,阿卡迪亚骑兵也不甘示弱,带队的长官立马拔出马刀,其他几个骑兵也拔出马刀,他们摆成一字长蛇阵,向马大叔他们冲了过去。由于阿卡迪亚骑兵训练有素,加上武器装备较我们来说比较好。一轮冲锋过后,马大叔这边还剩下二十多个人,而对方则没有损失一个人。就当阿卡迪亚骑兵准备发起第二轮冲锋的时候,林带领着弓箭手绕到了阿卡迪亚骑兵的身后,又是一轮箭雨,阿卡迪亚骑兵又有几个倒下。而马大叔则抓住战机率领步兵经过一轮厮杀后,阿卡迪亚骑兵仅一人逃走,而我们则损失了四十四个人,这对我们本来就弱小的起义军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对了,请你们记住这个逃走的人,他们的名字叫维迪亚·卡希特,他日后会成为我们的老对手的。
我们打扫战场时,将他们的所有装备都拿走了,我们十分缺少马匹,所以我们把所有的马都牵走了。而他们的盔甲和马刀当然也被我们带走了,盔甲将被重新铸造成武器,而马刀则被分配给几个领袖,当然了,这里面肯定没有我。随后,我们就返回了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