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翻三毛的书,平淡的,却毫不枯燥的文字映入眼帘,于是,没来由地爱上了她。 三毛,率真如孩子。穿梭于大街小巷间,找寻自己心爱的宝物,乐此不疲。在她的生活中,写作是游戏,漂泊是享受。她,不悲观也不乐观,像个孩子,认为做菜是魔术,心血来潮就变几道,不开心时白水配面包,一样快乐。 三毛,平和如姐姐。向陌生人打招呼,看人家脸上一阵不自在,便十分开心,甚是调皮。
在她生活中,朋友是快乐,单身是彷徨。她平静,亲切,像位姐姐,在我面前娓娓道来她的经历——她的辛酸、她的快乐、她的一切。 三毛,顽皮如儿童。“游戏人生”是她心中的彩虹。她流浪了半个地球,不是要寻求刺激或是逃避痛苦,而是为了一个游戏。只因为这个游戏太丰富太有趣了,使这位顽童终其一生陶醉其中,没有半点后悔。 她,去了撒哈拉,不是闲着无聊想去沙漠“观浴”,或是在那个大漠沙沙之地白手起家,却是为着要玩一局“永恒的夏娃”。在这样的执着中,这位顽童“玩”出了许多真实、美丽的故事,玩出了多彩人生。曾以为已经了解了这个淡泊、平静、认真、不悲观也不乐观的唐人女子,却发现,记忆中的三毛与雨季中的三毛是完全不同的——记忆中,三毛总是热情的,开朗的。每天与荷西说笑打闹,享受生活。
本以为雨季不再来(三毛小时候极端敏感和神经质),可雨季,还是来了——荷西的早逝,三毛受的打击可想而知。她念着、想着,希望神能常常放荷西回来,让他们能在生死的夹缝中相见。这一刻,我真切地感受到三毛对荷西的执着——她认定荷西是她永生的丈夫,她相信荷西永远在她身边。
三毛,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在她的故事中,我看到了自己,她告诉我:“真正的快乐,不是狂喜,亦不是痛苦。它是细水长流,碧海无波。在芸芸众生里做一个普通人,享受人生命一刹间的喜悦,那么即使我们不死,也在天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