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将,安在?9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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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将,安在?  
  他,铁板铜琶,继东坡之后高唱大江东去。他,撰写美芹悲黍情愫,只冀南宋莫随鸿雁南飞。他,是沙漠的英帅,还是词坛的飞将?  
  初读稼轩先生的词,只是感叹繁如沙广如漠的爱国情怀。再读,再读,就被这个文武兼备的不凡人打动。他的词,没有小桥流水  
  人家的江南细腻,没有梧桐细雨人比黄花瘦的哀怨缠绵,更没有无病呻吟只诵燕子来去的空虚乏感。他的文字里有着不矜的波澜,是海底深处蕴藏的无所畏惧,是小高山上瞥见歌舞升平的恨愤。他恨,恨皇帝的懦弱病态,尽情享受最后一丝权力巅峰的满足;他恨,恨官僚的丑恶嘴脸,在蛮夷长刀刺向心脏的最后一秒还要展现自己阿谀奉承的高超伎俩。  
  他的字,他的词,他的情,最后只能沦为宫廷统治一笑置之的废弃之物,泯灭在柔情依依的西湖泛水中。站在几经践踏的滚烫地表上,他渴望在马革裹尸的疆场上用敌人的血洗尽剑鞘的锈迹,可惜他的壮志,他的豪情,他的狂野在纠结的权位纷争中不了了之。从我们今天看去,他是与时代格格不入的人,南宋的结局早已写好,只有昏庸和腐朽,历史才能沿着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潮流走下去。  
  而他用他的词,他的剑扼住了南宋小朝廷最后一丝喘命之息。然而,他的词不是用笔和纸写成的,是用刀和剑刻成的;不是用墨来写的,而是蘸着血和泪铸成的。“男儿到死心如铁”,这似铁的心一次次在奸佞小人与无能君王的淬火中倍受煎熬,最终只落得“却将万字平戎策,换得东家种树书”的苍凉结局。他临江山,望长安,拍栏杆,只得热泪横流,栏杆拍遍,依旧无人会,登临意。  
  在山河破碎风飘絮的年代,“这位固执的老人,无情可言的岁月和黑暗无光的历史交织成一幅悲情的画卷,伴随着历史的长风尽情的舒展于北固山的天地之间。”不错,那双凝重的眼眸似乎在向风物或今人昭示着什么……  
  而那恍如隔世“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少年轻狂,“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的壮志凌云,“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的人生惆情都飞进瓢泉庄园的一张病床上。六十七岁的老人在弥留之际,又会想什么呢?他似乎已明了南宋奄奄一息了无生气的命途,便未留下“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类的遗言。我想,在他闻到生命的最后一丝血腥时,只会留下一声叹息。  
  他,以武起事,以文为业,一身凛然磅礴的男子,在时隔千年后,仍激起血和泪,刀和剑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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