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我的触角断了,不小心我的世界冷了。想要用寂寞包裹却无法躲避阳光的追捕。蝶,无处藏身。我,流着眼泪。回味。
看着窗外那一群碗得高兴的孩子,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一段日子没有好好放松了。我右手托起腮,开始欣赏窗外的风景。枯黄的叶子一片接一片的开始在空中舞蹈,划落成一条条优美的弧线。台阶上的花却还在奋力开,尽最后一抹亮丽。我抬起左手,想扶一下眼镜,以便更清楚的装下着可爱的一切。可当我无意触到那堆摞的老高的资料是,我隐约听到有东西破碎的声音。
渐熟悉的冷漠早已在心里疯狂地滋长,使得我看不清周围人的表情,我把左手放入右手的掌心,一股冷意立刻沁入心脾,我禁不住颤抖,不仅仅是因为冷,更因为我发觉自己脸上机械般微笑的表情,还有,那颗被蚕棵现实慢慢吞噬的心。
据说,把手放如37度的说中,手没有感觉。
我笑着对可可说:“恐怕我一辈子也无法感觉到37度的绝对水温了。我的手,自从冻伤之后,继而出现问题,现在就像一支失效的温度计。”她美丽的脸庞一下子爬满了悲伤,“我愿意替你体会,我感觉到的话,一定第一个告诉你,诗诗。”我感觉我冰块一般的双手有温暖一点点的流进。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相信。
我总是感叹在家的日子过得太快。昨天在家,我帮爸爸洗了一个苹果,他接的时候,连同我的手握进手里。“天凉了,多穿点衣服。”我习惯性的“噢”了一声。准备走开,可被一股力量紧紧抓住,原来爸爸为我暖手。他双手合十,把我的一双小手握捂在他的掌心。似曾有过的情景本早已模糊,此刻却如此真实地冲撞着我的神经。
“爸,我的手好冷。”
“爸爸,会一直为你暖手的。 ”
“爸你的手好暖和。”
“呃。”
记忆如潮水般拍打着海湾,孤寂的心开始慌乱。
“诗诗,你经常会用到右手,感觉可能会好点,要记得经常用水杯暖左手。。。。。。。”
温度开始集中在左手上,思绪开始飘到很远的地方。。。。。。
“喂,你看她的手好恐怖呀!”
“是啊,是啊,真难看!”
“胡萝卜头。”
“闭上你们的臭嘴。”我还是第一次看她这么粗鲁的说话,可可牵起我的左手,气愤地往前走, “都是些坏小孩。”她还不忘补上一句。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偷偷的笑了。“诗诗” 她忽然停了下来,很认真地盯真我说:“你不会在意他们说的话吧,可你为什么忍着啊,你该教训他们呀,诗诗。。。。。。”
如今,已经听不到这种声音了,因为我总会把手藏起来。只是偶尔轻轻碰触脸颊时,那种冰冷会让我在一瞬间麻木,那是一种只属于我和温度的交融,令我刻骨铭心。
“喂,想什么呢你?” 可可双手捧着杯子,把我换回到了现实总。“喔,没,没什么,天有冷了。”“给你的,暖暖手。”她笑起来和温暖,“你的左手比右手冷。”她抓起我的左手捂起来。我的眼前开首模糊,然后变成一片白色,我感觉好轻盈,像是漂浮在云朵当中,又感觉好自在,像躺在大草原上,数着浮云。没有冰冷,没有了感觉,空白,空白,却有好像满满的,有微笑的味道,幸福的味道。我终于感受到了,终于感受了,一种超然的感知,一种有我和无我的游离,37度的绝对的幸福。。。。。。
“可可啊,原来37度是这样那繁荣幸福啊!”
我的泪悄然从脸上划落。一直掉入心里。
“哦”
我隐隐听到阳光轻叩心门的声音。
有些时候,幸福并非遥不可及,只是因为你把右手伸得太长了,只要你低下头,轻轻打开左手,几就会发现,37度的幸福,等你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