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城市900字

2024-11-01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街头空荡,我依旧试图叙述。路灯打到粗糙的油漆路上,走路的姿势跌跌撞撞。我随着夜色的点滴一并沉沦,在草丛深处的露珠的怀抱里学会安睡。

车一辆驶过,人一些情绪挥洒。这个秋天的冷,因为九月的阴雨连绵变得愈发可怕。月色如霜,右腿的骨骼处的裂缝在慢慢的裂开。那些不会哭诉的骨头,陪着我在一座城池的背面失眠。

我本以为那些伤痛会过去,不曾想他们随着如霜月色涉水而来。路旁的麦当劳在凌晨时刻,已不再喧嚣。一种无以名状的宿命感,在遥远的天边向我们袭来。全天营业的永和豆浆,此刻那昏黄的灯光焕发出无限的温暖。街头对面的高级住宅区依旧灯火通明,那些保安在迈着似有似无的四方步。

街道也要睡去,很久很久不曾有车辆打破这里的寂静。许巍的新歌《少年》,透过冰冷的空气传播。许巍也在慢慢变老,从歌声中可以看出不再有当年的疯狂与叛逆。从容与淡定的曲风突然让我们联想到物是人非,虽说《少年》却也不再年少。小城在某个瞬间,被那首《少年》的旋律所笼罩。还有很多话要说的我们,在安静的聆听过后一并陷入幽暗的星空下。

一直以来我误认为十月的秋天不会太冷,可是我错了。那条受过伤的右腿,在若隐若现的月色中将伤口缓缓地蔓延,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我这个秋天是多么的寒冷与残酷。宇宙的深处是不是也有一团我们看不见的暗物质在向更深处蔓延,那团暗物质会不会把我们所剩不多的时间吞噬掉。霜降临的声音,你无法听到。可是当我眉毛与外套上布满风霜的时候才明白,这种无声的侵蚀足以让万木凋零。

列车从遥远的地方驶来,鸣笛进站再鸣笛,远走他乡的人们无法懂得一个人一座城池的冰冷。他们的列车驶过的只是一个写满代号的车站,没有时代没有情感的铁轨在列车驶过后的瞬间变得滚烫,而留给他们更多的是长久的冰冷。

市中心的大摆钟,不止一次的响起。那种回荡,像一种良心上的叩问。城市依旧安详,而我的目光寻觅不到一丝真正的光明。有些歌唱过很多年,冷落过很多年,如今又一次在我们之间传唱;有些人在远走他乡多年之后,又回到了出发的原点——故乡;有些事在祖辈父辈之间上演过后,又被我们遭遇。我们的城市,随着历史年轮的滚动会愈发的宿命与世故。

许巍那首《少年》唱完的时候,我刚好睡去,那些受过很多伤的骨头在这个月色和霜并重的夜晚慢慢地失忆。我的伤口,在被无限的放大之后,收缩成一个质点永远永远的消失。消失了,消失在那不事悲凉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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