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不出去的姑娘《原创散文》“农民工的青春梦征文”》1600字

2024-06-21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口述:张秀娟,电话采访整理:张子保
18岁那年我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随着打工潮来到东莞。我在东莞一家皮具厂一干就是9年,除了每月寄回家一点钱,我就什么也没有了,也没有收获爱情。我曾谈了四次恋爱,都是男孩花心不负责任和我分了手,我心里一阵阵伤痛,我觉得在网络上找男朋友不太现实。9年了,我在外漂泊累了,想有一个家,我今年27岁了,在农村是大龄青年了,象我这样没有结婚的在家乡农村
很少有,农村大部分一般18、9岁就找好婆家了。我等待不了爱情的煎熬。因此,我打点行李,回家想随便找一个人嫁了。
我掂着行李回到故乡小镇,爸妈已来到镇汽车站接我,父亲的脸色有点难看,因为我不在出去打工了,家里就少一份收入。但听到我回家的目的,老人家又高兴起来,因为嫁女,他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礼金,加上我的年龄也不小了,我的婚事父母也操了不少心啊!这不,我在家还没几天,父母就请媒婆为我物色婆家。
媒婆给我找的对象,是邻村的彭理想,名字起得不错,长相一般,年龄30岁。我的要求本来就不高,只想有个安稳的家,一生有疼爱的老公我也知足了,我很想结束那些枯燥无味的打工生活。父母也喜笑颜开,因为他家里人给媒婆说了,找到媳妇,,可以给女方一笔彩礼。我们都没意见,约好了第二天到陡沟镇集市场相亲。
第二天吃罢早饭,媒婆领着我和父母到陡沟镇集市场相亲。见彭理想人老实,又土气。要是在东莞,我无论如何都看不上他,但是这在家里,在家里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见面之后,媒婆对我妈说,男方表示满意,就看你女儿的了。我说我也没意见。媒婆说,婚姻大事是一辈子的事,你们愿意,现在把彩礼定金拿过来,媒婆说完,彭理想送来了三万彩礼定金交给父亲,看着父母那副笑脸,我忍不住有点心酸,好像觉得他在卖女似的。
第三天,我和父母在媒婆的陪同下到彭理想家看家吃饭。跟随彭理想进了村子,惹来村里人众多的目光,他们对我卷卷的黄发,红嘴唇,超短裙还有露脐
装指指点点,议论着一些不怎么好听的话。我是满不在乎的,但彭理想的脸色不那么好看了。
彭理想的三层小洋楼,新建不久,里外都没有装修,屋里的地板铺了一层沙的泥面。不用多久,我就在这间屋子里生活一辈子了。彭理想只有一个哥哥,已经分了家,父母早年出世。他的嫂子过来帮助做饭,吃饭的时候,他的嫂子好像也看不惯我的打扮;她问我在东莞谈过男朋友没有?有没有和男孩同居、、、、、、
我很不耐烦,对她提的问题我爱理不理,我坐在哪里一声不吭,她又说起她村里外出打工的女子,不到两天的时间,一盘炒米粉就和人家男孩子包房了。把钱寄到家里,骗大人在打工,其实是在工厂里做鸡的,做了多少次人流数都数不清啊!最后不孕或者造成宫外孕。这分明是在指桑骂槐,我心里有气,连饭都吃不下去。我把碗一推,说要上厕所了。
我蹲在厕所里想了很久,才平息心里的愤怒,反正彭理想和嫂子分了家,日后不用那八婆一起生活,现在她说什么当作在放屁。我从厕所出来,回到屋里,看见他正凑近彭理想身边,在说什么。她看见我进来,立刻闭嘴不说了。
吃过饭,彭理想的嫂子把一大盘子吃剩下肉端回厨房,屋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他看着我,迟迟疑疑地说:“娟子,你在东莞打工,有没有和别人拍过拖?我说:“我没有和别人拍过拖。这是我从书上学来的,书上说千万别向男朋友说出你以前的爱情。我看见他老老实实的样子,觉得他有点可怜,又想到他可能就是我的老公,就说,不相信,真的。”彭理想半信半疑。
坐了一会儿,彭理想请我参观一下他的房子。走进他的睡房时,我打开卧室的电脑听歌曲。我听得正开心时,彭理想忽然从后面把我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强行吻我,我没有反抗,就让他吻着,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着我的奶子,我本来想反抗,但想到我们已经订了婚,他已经是我老公了,所以就随他了。他的双手把我的衣服一层层剥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里渴得很,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可是我最想要的时候,他忽然把我推开,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的脸很严肃地说:“你不是黄花闺女,那么随便的女子,在东莞不一定和多少男人睡了!、、、、、、
想不到我找的男朋友这样待我!我简直在世界上是不要脸的女人,我羞愧地穿上衣服,泪水从脸颊上滚落下来,我在他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并说道:“无耻,你怎么是这样的男人。"我说完夺门而逃,像疯子一样跑回家,奔入房中,关上门,扑倒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家里人看见我这个样子,隔着门问我什么事,我没有理他们。
到了傍晚,彭理想来到我家,我在房里听见他的声音,心想,可能是来道歉的。只是他道了歉,我原谅他,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可是他不是来道歉的,而是来退婚的,想取回订婚的礼物和礼金时,我的父母呆住了,问彭理想为什么要退婚?彭理想毫不犹豫地说:“因为你们的女儿不是黄花闺女。”这就是退婚的理由!我大笑起来,冲出房去,把他前几天送过的礼物全部扔出门口,逼着父亲把三万元拿出来,砸在他那张丑陋的脸上。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心里痛快极了,说:“我就不相信,你不要我,我就嫁不出去!我一定要嫁个比你好上十倍的男人。”
但是我错了,俗话说,舌头能杀人。没多久,村里村外的人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说我在东莞做鸡,坠过好几次胎。好像天下女人能做的所有坏事,我都做过了。父母陪着笑脸,请过好几次媒婆,要急着把我嫁出去,但没有人愿意我,我好像是个艾滋病的人,都躲着我。说来说去,愿意和我结婚的,是村里那个死了老婆的老光棍,四十多岁了,人长得像只猴,弯腰驼背,媒婆说到他时,我差点想吐。
我没有想到,回家找个人结婚,竟然那么难,我谈过恋爱,我不是处女。难道
那薄薄的处女膜,能证明一个女人的忠贞吗和幸福吗?
我收拾起了行李,离开生我养我的故乡,除了打工,我没有道路可走。临走时,母亲送到车站,在路上,她对我说:“娟子,你在外打工,找一个合适的嫁了算了,家里你已经嫁不出去了,以
后,少回家。
我看一眼母亲爬满皱纹的脸,又回头看一眼村子,我跑附近抓了一把泥土,这就是整日思念的故乡啊,一滴泪水滚出来,砸在我手里的泥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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