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说：“我思想，故我是蝴蝶。没有留下姓名，没有留下片言只语，却都给我留下了一个个“渤海之鱼”的传说。我想，这是一种命运的召唤，他们用执著彰显了生命的美丽与精彩，幻化成一面面瑰丽的旗帜飘扬在历史的天空。
为了内容深刻，作者所举例的都是较典型的事件和人物。文章赞颂的是逆流而上的鱼的精神。作者不仅以屈原为例，赞扬了他“独醒”“坚强”的品质，而且还选了哥白尼、布鲁诺等外国的一些科学家，人物典型，内容深刻。除作为论述依据的选例深刻外，文章还机智地对这些例子予以深刻的分析、议论，在《独醒的鱼》中，作者说“虽然你曾说……但你却……”；在《坚强的鱼》中，作者说“你本可以有……但你是一条坚强的鱼”；还有作者在文末说的“我也希望我是一条逆流而游的鱼”。这些分析、议论以及抒情，足见作者的思考深度，当然亦可知对读者的启发深度。
文章语句铿锵，或整或散，或短或长，有时陡然急促，有时徐徐道来，显出音乐美。例如读“你本可以有另一个结局，功名利禄只需你付出唯唯诺诺的代价,但你是一条坚强的鱼……一响千年”，简直是一种美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