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清晨,我起床后,妈妈就给我用体温表量体温。那时候,窗外的雪花依然在飘扬,地上已积起一层厚厚的雪。量完体温,妈妈一看,皱着眉头说:“38。5度!”她站在一旁唉声叹气,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吃完早点,妈妈就给外婆打了电话,叫她送我去医院,然后妈妈去上班了。在八点多钟的时候,妈妈又冒着大雪急匆匆地赶回来。“外婆在半路上摔伤了,老年人的骨头硬了,摔不得……”妈妈说完后,训斥了我一顿。
到了医院,医生用听诊器按在我的胸前,还叫我试着咳嗽了几声。她还拿了两根棉签压在我的舌头上,还叫我说“啊”,这么一来,我很想呕吐。医生诊断完后,然后跟外婆和妈妈叽哩呱啦讲了一通,我也凑上去听,前半部分我听不懂,只等到叫我去抽血、做皮试,我终于明白了。抽血?太痛了!那还不如做皮试呢。
到了抽血那儿,我吓得浑身发抖。轮到我了,妈妈帮我摞起衣袖,医生用一根橡皮管绑住了我的臂膀,并用手东点点西点点,最后确定了一个位置,并抹上酒精,他用打针的一个小管子插进我的手臂,“好痛呀!”我本想喊出来,可是又忍了一下。到拔针的时候,医生给我一团棉花,放在针上,然后用力地拔出针,这时我才舒了一口气。
下一个项目对我来说是最惨的,一般人做皮试只要一只手,而我却要两只手。那个护士阿姨拿出做皮试的针,在一个没有针头的注射器里吸了一些药水,并往上挤出了一点,我挽起手腕,叫护士阿姨打,戳针倒是不痛,被注射的地方鼓了起来,像一个小脓包似的。接着又戳了左手,我想:啊!好痛呀!我手上长了两个小包包,顶上有红红的血丝,活像两个小桃子!
过了二十分钟,护士阿姨扒开我的衣袖,瞧了一眼,说:“可以打的。”旁边的护士阿姨拿了两袋注射液走了过来,她用橡皮管绑住我的手腕,拍了拍我的手背,涂了上一点酒精,并拔掉针头,用尖尖的针戳向我的手背静脉。一点儿也不痛!戳完针后,我吓了一大跳,在那根管子上明显地看到了我自己的血,难道还要抽血?献血吗?!只见护士阿姨挪上输液开关,血立刻没有了。接着她又拿来桌子上的粘粘的、半透明的胶带粘在我的手背上,一切处理完毕,护士阿姨叫外婆拿着注射液坐到一定的位置上。我和外婆说说聊聊,时间飞逝,转眼间,该拔针了。有一个穿着白衣的护士阿姨来给我拔针,她撕开一半的胶带,用力捏住针,用力地拔了出来,并迅速地盖上胶带,又叫外婆捏住,以免出血。
看着窗外飞舞的大雪,我心想:浪费了这么多宝贵的时间,在这三个小时当中,竟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