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My god!早知道这样痛苦,我一定会再挨,挨到下星期再来;早知道是这样痛苦,我一定不会乱吃东西!哎!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病床上我痛苦地呻吟着。
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这样的:我因为矫正两颗老虎牙,戴了牙套后,要定期来牙科例行检查。说得好听是检查,说得难听点就是虐待!每次检查时,医生都拿着那“大锤小锤”地在我牙齿间“乒乒乓乓”地“乱敲”一通,害得我每次都是哼着小调进去,伴着哀号声出去,而且一痛就是4、5天!
咳!今天又是 “魔鬼”检查的日子了!等了一下午才到我,(咳!当初不知怎么想的?真是花钱讨罪受!)
看着医生越来越紧的眉头,躺在“病床”上的我像怀揣十五只兔子——七上八下的,还打了一个寒战,有了不好的预感!“你的一个牙套掉了,怪不得松了,哎!这下可又麻烦了!”说完,便随手拿起倒挂在半空中的仪器,按下开关,这,这是什么东西啊?透明的,圆柱形形状的,中间还突出了一根针似的尖锐的用具,还没等来得及问清楚这是什么时,他的手已经按住了我的整张脸,拿起那个“不明物”朝我的牙齿“进攻”直钻得我整排牙床松动。“啊!”我痛得十分、十分难熬,但被医生死死压住,无法动弹,也不敢动弹。爸爸急忙奔到我身边:“坚持住,一下就不痛了!”接着,牙医又残忍地“刺”了我好几下,不说别的,就看一下我泪眼汪汪的已满溢出泪水的脸吧,你就该知道这是件多么痛苦的事了。趁着我擦眼泪空闲时,牙医又从消毒柜里拿出了一个熟悉的令我浑身发抖的“不明物”,这个东西的滋味让我永生难忘。现在牙医又想让我“重温”一下“旧痛”,哎!不容我表态他已把这个“不明物”按在我的嘴上,立即把我的嘴最大限度挣大了。哎!现在我的牙齿可是任他“宰割”了。顿时我就感觉自己是多么苦命的人啊!!!
接着牙医又花了大半钟头时间将一颗新的套子按回了我那颗“饱经风霜”的牙齿上。具体的过程就不必说了(凭我目前的智商和触觉敏感程度我基本上不能感觉到牙医对我的牙齿干了“什么好事”! 而且这么痛苦的经历我实在是难以描述啊!)。只是有一种凉凉的感觉,和满嘴修理过的气味和嘴唇的丝丝痛意。咳!那时我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这场噩梦能尽快结束!
就这样,长达大约一个小时的恐惧、发抖、低吟之后,牙医终于结束了这场“恶魔的虐待”。嘴唇此时也“红遍半边天”了。最后牙医还嘱咐了一句话
——“硬的东西下次最好少吃或不吃!”
哼!你还想让我有下次再主动送上门来?!还想让我吃硬的东西?八百年再议!聪明的人是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第二次的!